“那也许告诉你真相,全都白说。也再没有
“……”
“谢清呈,你自己也说过,你是个有许多任务要去完成人,而不过是你个小小意外,比如在秦慈岩事件里,就是第个被你舍弃掉累赘。”
“你能别随便改话吗?”谢清呈焦躁地又想去摸烟,“从没说你是个累赘。”
“但你就是这做,你行动已经表明你就是把当累赘看待。”
谢清呈忍着不抽烟,却忍不住把打火机按得啪啪作响,最后他把火机啪地丢,抬眸看着他:“好……你要和论这个是吗?”
不会疯到这个地步。
“贺予,你再这样下去不行。”谢清呈在两人之间良久无言后,这样对贺予道,“你精神已经很难被药物舒缓,滥用特效药让你耐药性变得越来越高——虽然没有见过你现在主治医师,但这种情况,他应该也警告过你,希望你能把他话听进去。”
“……”
贺予忍着内心酸楚和悸动,在许久静默后,他轻声道:“谢医生,你看,你也知道,现在有新主治医师。”
“所以你应该明白,这些事,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那今天坦诚地告诉你。请你听着贺予。在你八岁生日那天来你家,答应做你医生,那个时候就没有把你当成个累赘看待,没有哪个医生会把患者当成负担。但当时在眼里,你虽不是个累赘,却也只不过是个稍微特殊些病人,确实和你没有更多情感上关联。”
“后来老秦出事,你是第批放弃掉东西……可曾经和你说很明白,你应该知道那是情非得已,而不是放下之后大感轻松,觉得甩掉什难缠包袱。”
谢清呈说到这里,似乎又想到当时那些事,想到那种两难,绝望处境,他眼眶也略微有些泛红。
“贺予,如果和你在水库里说那些话,还是不能让你明白,当时放下你究竟是因为什。如果你还是不能明白,选择离开并不是件值得自己高兴事,如果你仍然觉得当时是欢欣鼓舞如释重负地松手——”
谢清呈停停,而后闭上眼睛。
“……”
“曾经……很希望你能回来。曾那卑微地恳求你,遍遍地向你呼痛,但你说……”贺予红着眼眶嗤笑声,嗓音有些哑,“你觉得在骗你。”
“既然如此,你现在还回来管干什呢?是觉得可怜吗?真不用这样,有医生。他医术也并不比你要差。”
“没有觉得那个医生医术差,只是对于精神埃博拉研究没有几个人比更深。”谢清呈说,“贺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情况有多严重?这件事没看见也就算,看见,你要完全置之不理,你觉得能做到吗。”
贺予静会儿,身影映在他身后白墙上:“以对你解。觉得你没有什事情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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