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选好后,她却并不把这消息公布,而是送封帖子过去,提点这家人。这家人惊骇欲绝之下,必然愿意掏出大笔银钱消灾免祸。
这钱落进县令口袋后,消灾免祸说法便会在富户乡绅间流传起来,如此,每到三个月选祭品时候,便不用再送什帖子,这些富户就会默契地送来大笔银钱,只求这祭品名额落不到自己身上。
而这县令和神婆也极精明,选人时
这番话说得周全妥帖,算是勉强将白坨村村民们心踢回肚子里。
村长也露出丝将信将疑喜色。
他未听说县令换人之事,但白坨村去山白县城也不过是个时辰脚程,这事真假易辨,实在没必要用来欺骗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于是他心中也放松大半,再看神婆和衙役等人,也没畏惧,满是怨恨愤怒。
村民们不怕,便也不再畏手畏脚,冲上去对着神婆和衙役们就是顿拳打脚踢,直到谢乘云阻拦,才被村长劝着离开,各自回家中。
不多时,河岸便恢复空荡冷清,除谢乘云和楚云声外,就只剩下地东倒西歪恶人。
呐!”
“们也不信邪,不愿意,第回被选中那家收拾包袱,就要跑,但没跑出多远去,就被人抬回来,人都死,尸体泡得发涨,是淹死。也有人说要去金陵告状子,但还是抬回来,淹死。大家伙都怕,不敢再跑。”
“慢慢地,这事就这定下……”
楚云声听着,慢慢皱起眉。
山白县县令,绝对有问题。可这祭祀河神事,就算是成,又对县令有什好处?
岸边戏台坍塌被砸,两面血红大鼓跌进泥里,再不复神秘诡异之感。
清人,楚云声和谢乘云为防串供,便分作两边,敲醒神婆和衙役们,审问祭河神事。
神婆与衙役都不是什硬骨头,稍稍威逼利诱番,便把来龙去脉吐个干净。
只是这神婆与衙役所知也并不算多,仅是知道山白县县令操纵这祭河神事,是为搜刮钱财。
按照神婆所说,她依县令指示,在这数个村子里选祭品时,首先选是那些地主富户。
况且,白坨村离山白县不远,县令这般做法,就不怕宁家、郑家、百里水帮或是青山观发现?而且此举能维持两年之久,只怕这几方要是被人出手隐瞒,要就并非是全然无知。
不论前者还是后者,都可知此事并不简单,绝非是场单纯河神祭祀。
谢乘云显然也想到这些,但却没有再继续询问村长,这位村长显然也并不知道更多。
“谢某与好友将往金陵城,可将这神婆带去,替你们告那县令状,金陵城郡守公正廉洁,必能还你们公道。二人也有武艺在身,不惧威吓,你们若信得过,谢某可手书诉状份,陈明缘由。”
谢乘云道:“老人家也不必担心县令为难,来路上已听闻,山白县县令出些意外,这两日便要换人,想必是没有功夫来查探乡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