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罗管家从昨天顾惊寒天夜里要三次热水行为中读取什,要把两个人饭菜准备成满汉全席。
顾惊寒将容斐衬衣扣子扣好,自己穿上裤子下床,弯腰攥起容斐脚踝,给他穿上袜子,淡淡道:“这是嫁人好处。”
然后起身摸摸容少爷颈边,“抱你?”
“不用,”容斐感觉顾大少拿他当瘫痪人士,立刻把脚塞进鞋里,站起身,“歇过来。你惯得越发懒……”
容斐打个哈欠,拎过自己偷偷逛街精挑细选咖色高领毛衣给顾惊寒穿上,务必保证自己宝贝儿丝毫春光都没有外泄,才拍拍手,转身往门口走。
走两步,容少爷突然脚步顿,脸怪异地转过头,对顾惊寒道:“草……怎感觉……有点漏风……”
……
顾惊寒是被咬醒。
手腕上传来阵刺痛,他睁眼看去,就见容少爷在被子里磨磨蹭蹭地蠕动着,像只小狼狗似叼着他手腕爬到他身上,察觉到他视线,恶狠狠眼神突然变得哀怨而受伤。
“怪不得你用过手就那得意……”容少爷脸色苍白,“你他娘真根本就不是人手!”
顾惊寒用另只手将容少爷捞上来,嗓音嘶哑而慵懒,淡淡“嗯”声,“以后,你也可以得意。”
“可觉得你……现在就要守寡!……要憋死……”
顾惊寒怔,手指在容斐下腹划,向来冷淡脸上第次出现哭笑不得表情:“你吃药?至阳丸……容少,你是想让死在你身上?”
“你……”
容斐隐忍地闷哼声,把抓住顾惊寒手,抬到唇边,探出舌尖,双湿淋淋桃花眼紧盯着顾惊寒,“用……这个。”
指尖撬开唇瓣,顾惊寒微怔。
顾惊寒冷静地伸出手盖在容斐屁股上:“不然帮你捂着?”
“……”
容少爷义正严辞地拒绝新婚丈夫提议,并步伐从容地下楼。
楼下餐厅里,罗管家看顾惊寒和容斐下来,赶忙让人把早就准备着饭菜端上来。
饭菜之多,大桌愣是没放下,又搬两个小圆桌,才堪堪将就。
“你再放这花花屁,老子压死你……”
容斐瘫在顾惊寒身上,咬他微凸锁骨,含糊道,“饿……什时候?”
顾惊寒偏头看眼房门上失去效力,飘落在地符纸,又扫眼墙上石英钟,道:“第二天晚上七点。”
说着,他搂着容斐腰坐起身,像套个粘人小熊样,带着他挪到床边,将昨天就准备好新衣服从椅子上拿过来,点点给容少爷套上。
容斐啧声:“这就是娶媳妇好处?”
容斐口齿有些不清,身体在轻缓地蹭着,有轻软而沙哑声音送进顾惊寒耳中:“寒哥,用手……”
如火燎原。
顾惊寒动。
绯乱湿红蔓延,烛泪堆过叠又叠,最后在不断攀升热意中,悄然匿光而去。
夜色无边,朝来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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