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容斐被他笑熏得有些醉,揪起顾惊寒领子,“你刚才……说什?”
顾惊寒坐到桌边凳子上,将扑在他身上容斐抱到他腿上坐着,边感受着容少爷磨人蹭动,边道:“还记得之前和你说吗?直在吃药。”
容少爷动作停,突然老实。
他看向顾惊寒,眼里陡然拔出股冷锐清醒。
按照这张符功效,十二个时辰后这扇门才能被打开,里外声音才可互通。十二个时辰内,哪怕是容少爷把门挠破,他也出不去。
心满意足地扫眼泛着淡淡金光符纸,顾惊寒按着容斐后颈将人揪出来,在那两片乱蹭唇上咬口,端起桌上碗,“醒酒汤。”
容斐眼神半清半昏,桃花眼看也不看顾惊寒手里碗,只含着潋滟水光黏着眼前人,沙哑着嗓子用舌尖撩拨他唇:“不爱喝……不过……要是顾大少愿意脱光,把汤……不小心洒在身上……说不准,就爱喝呢……”
有片轻羽湿软淘气地扫着唇缝,顾惊寒含住重吮口,低声道:“容少……就这喜欢舔?”
“喜欢……”
红烛高悬,光影晕黄。
新房内布置比起外面满目烈艳喜庆,要显得平和温馨许多。
柔软暗色花纹地毯从门边铺到床榻前,轻柔暖香与股太过熟悉冷香交缠错杂,暧昧而清甘。
容斐头重脚轻地迈进来,门板在他身后发出砰地声巨响。
他还来不及辨清楚屋内切,腰间就紧,被只手向侧边带去,肩膀撞在处结实温热胸膛。
“体内有太多阴间气息,”顾惊寒道,“日无法排除干净,日无法与人结合。否则,受阴气之人,将会寿命大减,横遭不测。”
“所以……”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害处?对你有什影响?你寿命呢?”容斐飞速打断顾惊寒话,眼里担忧毫不掩饰。
“二十四岁,”顾惊寒道,“过就是过,过不,容少就要守寡。”
容斐松口气,但下秒,他就抱紧顾惊寒脖子,呼吸发烫:
容斐原本就有些潮红脸色渐渐绯乱片,“所以,让舔吗,顾大少?”
火热手掌意有所指地下滑。
顾惊寒按住容斐手,自己喝口醒酒汤,然后吻入容斐愕双唇,灌给他。
水泽染唇,如露湿软红。
拇指指腹重重擦过容斐唇瓣,顾惊寒盯着那双湿润眼睛,突然低笑声,眼神里带着点无奈自作孽苦意:“恐怕不能。”
“宝贝儿……”
容少爷上手就搂搂抱抱地摸索,跟个急色鬼样,唇舌含,就将顾惊寒喉结咬住,在仍旧殷红片痕迹上又叠层。
顾惊寒喉咙微干,微仰起脖子,任由发狂大猫撒野,眼神蔓延开无尽暗沉。
他手钳着东倒西歪在自己身上扑腾容斐,手甩出张符,准确无误地贴到房门上。
阵微风掠过,房门顺势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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