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点不自觉委屈。
晏无师点点他:“这是规矩,哪怕祁凤阁来都不能用内力,否则天底下再不会有间赌坊让他进去。”
沈峤倒是很快释然,还笑道:“反正若不是你拉着,方才也不会进去。”
他看晏无师手中沉甸甸钱袋,好奇道:“你赢不少?没用内力?”
晏无师笑道:“这间赌坊口碑不错,庄家不出千,大家就各自凭运气,也算是多点乐子,你不觉得用内力去听骰子,事先知道结果,反而很无趣吗?”
瓷盅开出,是小。
这桌是赔,沈峤多赢回块木筹,意味着他现在身上有二十两。
第二轮,接着押,这回他押大。
结果揭晓,果然是大。
接连几回,都被他押对,连旁边赌客都注意上他,心想怎这年头连道士都喜欢赌博,却没妨碍他们纷纷跟着沈峤下注。
去拉他,边笑道:“祁凤阁从前肯定不会带你来赌坊罢?”
沈峤蹙眉,言下之意很明显:师尊如何会带他来这种地方?
晏无师将他拉到牌桌前面,用诱哄小孩儿语气:“可好玩,你看看,哪怕这样简单赌大小,那些人都全神贯注,生怕漏看点。”
沈峤在周围人脸上扫圈,果然,个个神色亢奋,眼珠子错不错盯着庄家手中瓷盅。
待瓷盅揭起,结果出来,所有人表情顿时为之变,先时紧绷分化,者欢天喜地,者颓丧懊恼。
沈峤虽然不喜欢玩,但也能理解他话,闻言点头道:“凡事留点未知悬念,也算是多乐趣。”
晏无师将钱袋抛上抛下把玩,转眼丢到路边乞丐破碗里,准确无误,乞丐没想到
庄家有些坐不住,暗中禀报东家,东家带着人出来,见对方是江湖人士,看着不是很好惹样子,赶紧奉上大份厚礼,恭恭敬敬将他们请出去,末还告诉他们,县城里还有间叫四方赌坊,规模也很大。
晏无师打从出门就开始笑,笑到扶着沈峤肩膀弯下腰。
沈峤:“……别笑。”
晏无师都快笑出眼泪:“这是头回被人赶出赌坊,皆因拜你所赐,你是不是运上内力去听人家骰子?”
沈峤:“……又不知道在赌坊里不能用这招。”
但沈峤不能理解他们激动,他是游离于这里人物,冷眼旁观,无法感同身受。
晏无师将兑换来木筹放在他手里,这里头代表是十两,放在寻常人家已足够吃用大半年,在这里也属于比较大赌注,但浣月宗财大气粗,他自然眼也不眨:“你也试试。”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瓷盅摇阵,倒扣在桌案上,庄家喊道。
沈峤犹豫下,手指轻轻弹,木筹无声无息落在写着“小”那块区域。
这手漂亮之极,庄家百忙之中抬头看,见是个好看年轻道人,身后还背着剑,心说不会是来砸场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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