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提醒他:“……你赢来赌金刚刚给乞丐。”
晏无师:“赢钱是为痛快,痛快就要请饭,与赌金有何干系?”
简而言之,高兴。
沈峤无语地被他拉走。
自己有天还能天降横财,直接都惊呆。
反观扔钱人,却连看都未看他眼,仿佛自己扔掉,仅仅是块石头。
“不错,人生处处皆是赌,投胎是赌,有些人生到好人家,衣食无忧,有些人生作乞丐子,天生贫困;娶妻嫁人也是赌,夫妻和顺有之,家宅不宁有之。平庸市井之家也好,钟鸣鼎食之家也罢,乃至天家帝王,哪里不是场博弈?”
沈峤想起自己,他若没有被祁凤阁收为徒弟,哪怕天分再好,只怕乱世之中,现在早就成为孤魂野鬼。
对方用赌博下注来比喻,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处,不能说不对。
沈峤摇摇头:“晏无师,你骨子里就是个赌徒。”
为求痛快,连性命都可以押上,只怕天下间也没有比他更疯狂赌徒。
晏无师笑道:“知者阿峤也,若是与狐鹿估战十拿九稳,还去作甚,只因胜负未定,所以才有趣,少这些悬念,人生岂不乏味得很!”
沈峤嘴角也不由泛起抹笑意:“世间如你般肆意之人,怕也少见。”
晏无师:“来,赢钱,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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