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鹿估顾忌宗师身份,不可能也不屑大开杀戒,但段文鸯与浑水摸鱼合欢宗就没那好打发,不过那是在纯阳观地界,赵持盈那些人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孩童,要是任人宰割,那以后也不必在江湖上混。
沈峤提醒他:“玉生烟也还在青城山上。”
晏无师更是干脆:“若连这点麻烦都应付不,没有资格当本座弟子!”
在晏无师眼里,没有实力人素来不值得他高看眼,数十年来,不过沈峤个例外,可也仅止于个沈峤,旁人根本不值得他去多费心思,哪怕当他徒弟也是如此,本领他已经教,但如果事事都要他护着,那何必在江湖上行走,直接头撞死算。
沈峤对这种观点显然不是很认同,他理智上赞成晏无师话,但赵持盈李青鱼等人也许能够自保,范元白周夜雪武功却要差些,到时候打起来,混乱中他们未必能及时得到师长保护,难免要受伤。
面上露出恍然之色:“难不成你以为是嘴对嘴喂?阿峤啊,你素来是正人君子,何时也变得如此龌龊下流?”
沈峤:“……”
他已经被对方噎得哑口无言,饶是沈道长修养再好,忍不住也想翻翻白眼。
晏无师还安慰他:“也不怪你想歪,早就与你说过,合欢宗不是好人,不要与他们厮混在起,像元秀秀白茸那等妖女,以后见着就有多远离多远,家阿峤灵秀清隽,如何能被那些人玷污?”
你浣月宗名声好像也没比合欢宗好到哪里去罢?
晏无师见他走神,伸手捏捏他脸颊:“你这种替天下人操心毛病什时候能改改,你有伤在身,去也是别人累赘,还想救人?再说现在天夜,该打也打完,去还有何用?”
沈峤冷不防被他捏个正着,下意识往后仰头避开:“晏宗主自重!”
晏无师笑吟吟:“阿峤忒是矫情,抱也抱,摸也摸,喂也喂,你身上还有哪处是本座没碰过,捏捏又怎?看你平日也不像那些闺阁女子样涂脂抹粉,脸颊却光滑细腻不下于她们,若是扮作女子,姿色定也是等。”
沈峤正想着正事,闻言也只当他随口胡诌,左耳进右耳出,眉头微蹙道:“先时晏宗主料事如神,说狐鹿估未死,还有些不信,如今却是语成谶,狐鹿估重出江湖,师却已仙逝,放眼天下,竟无人能制
还有,什叫“家阿峤”?谁是你家?
沈峤在内心疯狂吐槽,但论辩才,他自问比不过晏无师,若说句,对方必有十句等着。
之前伤重昏睡也就罢,现在醒来,沈峤第念头便是关心还在青城山上那些人。
“也不知赵宗主他们如何,明日便回去看看罢。”
晏无师微哂:“狐鹿估目标是你,你走,其余人等如何会被他放在眼里,只要他们不自己上前找死,以狐鹿估之傲,断不可能去杀在他眼里形同草芥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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