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他,突厥人亲近宇文赟,宇文赟又与合欢宗、佛门合谋,如今试剑大会折戟沉沙,中途夭折,纯阳观又遭此变故,只怕江湖从此便无宁静中日。”
晏无师靠在床榻上,慵懒道:“你为别人操哪门子心,纯阳观没落,不正是玄都山借机再起好机会,以你现在武功,早能将郁蔼打得趴下,就算杀回玄都山重夺掌教之位,也不是什难事,何必为他人作嫁衣裳?你若有此心,定助你。”
沈峤看他眼,忍又忍,实在忍不住,无奈道:“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把手放在腿上?这样很不庄重。”
他若不是睡在里头,此刻又有伤在身,早就翻身下榻。
晏无师拍拍两下,呵呵笑:“这下头原来是你腿,还以为是靠枕。”
说罢将手伸到被褥下方,在沈峤腿边抽出个靠枕,又将手放在上头,轻轻拍打。
沈峤: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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