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们千锤百问,大河只岿然不动,憨憨地笑着光摇头,说那不是他女朋友。
“喝哟!是没追到吧?小姑娘那漂亮,不好追啊!”群人又笑他。
大河仍旧是摇头,“没有追她。她是老乡,起长大。”
他二十好几大小伙子,只是憨而已,又不是真傻到无可救药,虽
架,愤然辞职。据她说,因为老板娘刁钻而野蛮,把她下人般使唤,老些服务员也欺负她是新人,尽让她做些别人不愿意做活儿。并且她觉得工资也没想象中那高——至少没有大河高。
她是个脑子灵活小姑娘,于是就请个常来餐厅吃饭,对长相秀气她颇有好感位食客帮忙,替她另找份工作。是在家桑拿按摩城做按摩师。每日里虽然手脚酸痛,但是有小费可拿。加上她秀气而嘴甜,做熟以后,不少客人指名道姓地要她服务。如此工资水涨船高,月比月更为可观。
如此半年下来,大河虽然迟钝,但也发觉到秀秀变化。她越来越开朗和活泼,说话声音也不似以往那般低声低气。她学会化妆,以及穿紧身小短裙、高跟鞋,把自己打扮成摩登潮流城里人。走路时候,眼睛越看越高,常常就越过高大大河,不知道高到哪里去。她喜欢去逛那些宽敞明亮豪华商场,不会掏钱买,但是会惊讶地指着橱窗,与大河说那是他们按摩城老板夫人拎那款包,这个钻戒,比夫人还要大,哎呀那双鞋,是电视里哪个哪个明星穿过。说完,她不看大河,又蹬蹬地踏着高跟鞋走向下家。
她与大河约出来起逛街时候越来越少——反正大河又买不起什她想要东西给她——甚至连主动给大河打电话都少。哦,忘说,在她刚从餐厅辞职不久,就教育大河番,让大河省出钱来,买两支手机,人支。
如此直到那年中秋,大河打电话给她,问她愿不愿意来他工厂,与工友们起吃中秋饭、吃月饼,热闹热闹。
而秀秀扭扭捏捏,会儿嫌他工厂太远,会儿嫌工友们都是男人,她个女娃儿夹在中间是个什事儿。
大河以为她想他们两人独过,当年在县城也是这样,他要带她去工厂,她就不开心,非要两人单独去逛街。结果秀秀又说,自己与按摩城姐妹们约起过。
大河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既然她说那样坚决,他也不好勉强。于是与厂里十几个回不家乡过年工友起热闹地过中秋,打天牌,吃顿火锅,晚上回厂老板发超市里论斤卖廉价月饼,大家便闹闹腾腾地起分月饼。
当然,热闹是他人。大河始终是内向不合群,话不多,不打牌,吃火锅时帮手下菜,吃月饼时帮手切。
他不说话,不代表大家不招惹他,几个单身汉便起他哄,要他交代上次来过他们厂他那个小姑娘是谁,是不是他经常打电话那个,是不是女朋友,怎认识,什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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