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霜策稳稳地道:“正是。”
堂上众人交头接耳,从应恺表情来看他大概很想扑通跪下来求徐霜策闭嘴。
宗主砰地拍案:“满口狡辩!照你这说等修士还能做什,关起门来装看不见是吗?!”
徐霜策坦诚地道:“是,那妖狐
徐霜策那双眼睛生来就是副看什都带点睥睨形状:“那九尾狐藏于深山,以参为食,从不外出扰人。村民为采参卖钱,将人参挖至漫山绝迹,仍旧贪心不足,便用烟火熏九尾狐巢穴,想将其逼出,好冒险进洞去掏它藏在窝里参。九尾狐难忍烟熏,,bao起出洞伤人,这才将几个村民口吞。如此看来,分明九尾狐才是受害者,为何村民却要哭啼上山来求等除妖?”
宗主怒道:“照你这说,反倒是村民罪大恶极,该去向吃人妖狐谢罪?”
“也不尽然。”
“为何?!”
徐霜策道:“那些村民贪心挖参,乃是因为天降大旱颗粒无收,但苛捐杂税却并无丝毫减少,以至于食不果腹,铤而走险。因此村民并不是为求富,而是为求生,火烧狐洞情有可原。”
着尾巴力道松,随即被徐霜策手拎着脖子,揣进怀里。
“是狐妖。”徐霜策冷冷道,“带回沧阳宗做褥子。”
“……”应恺不由失语,“那个……霜策啊,虽说逢妖必除,但它只是个很小狐狸,看还是算吧?”
徐霜策道:“怎可放任妖孽为祸世间。”说着并不多言,单手牢牢揣着脸懵小狐狸,径直向前去。
应宸渊与徐霜策师出同门,两人年岁相仿,都拜在当世最大沧阳宗门下。不过应宸渊天资出类拔萃,品行无可挑剔,是从小就被挑入内门继承人;徐霜策也天资出类拔萃,向行素,是整个沧阳宗闻名刺儿头。
“……”宗主咬着牙问:“那依你之见,等修士应该做不是斩杀妖狐,而是剑飞至京城,去杀那定下苛捐杂税皇帝?”
“倒不至于。”
“又为何?!”
众位真人或摇头或皱眉,应恺已经在连连使眼色让徐霜策别说,但徐霜策仍旧面无惧色:“苛捐杂税并无减少,乃是因为朝廷在跟北边蛮族打仗,已到山穷水尽决胜刻。若此时战败,立马全境溃退,屠城之厄在旦夕间。届时尸山血海万里焦骨,岂不是更造杀孽?”
宗主怒极反笑,道:“猜你接下来定要说,那北方蛮族也是情有可原,皆因天降旱灾牛羊渴死,只得南下入侵掠夺钱粮,燃起战火亦是顺理成章。是吗?”
小狐狸宫惟就这被路抱回宗门,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徐霜策应恺两个都被宗主找进内堂。
“此次你二人下山除妖,虽已将那吃人青丘妖狐斩杀,但山下百姓却颇有微词,可知为何?”
宗主与几位大真人都列于堂上,两名少年屏息垂手而立,应恺小心道:“弟子不知。”
徐霜策道:“弟子不想知。”
宗主不悦:“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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