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折桂郡谍子传递来封密报,那折扇公子大摇大摆到郡内,点都不怕被官府围剿架势,先前因为生怕打草惊蛇,没有如何阻拦那对主仆,几支到达既定位置
次,见那哥们副死爹娘晦气表情,也就作罢,拍拍肩膀,皮笑肉不笑道:“刘哥,兄弟这回得殿下青眼,以后就是披甲佩刀北凉武人,虽说多半不在东风郡厮混,不过你们黑水帮那些来钱脏活,兄弟总不能再睁只眼闭只眼,可别误前程啊。”
刘庭欣腹诽这将种子弟翻脸无情,干笑着说道:“兄弟知晓轻重,哪能耽搁顾老弟锦绣前程,这就去跟帮主说清楚,别不说,先将贩卖人口活计停。”
顾润德凑近笑道:“从北凉外倒卖人口回来咱们陵州,还是大有可为嘛,以后若是有机会,老弟还会帮你们黑水帮在殿下那边美言几句。以往爹顶多不管不问,心底是厌恶你们这帮江湖人,以后嘛,肯定能照应你们黑水帮二,你也晓得,爹在郡守大人那边也是能说上话。”
刘庭欣马上开窍,欣喜若狂,抱拳沉声道:“这条财路,老哥拼死也要跟帮主求来份四六开!”
顾润德眯起眼,低声笑问道:“谁四谁六?”
刘庭欣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个大嘴巴,恼恨自己没有说是五五开,竭力掩饰自己肉疼表情,低头哈腰笑道:“自然是顾老弟六,黑水帮四。”
顾润德哈哈大笑,返身骑上马,望向还要收拾残局刘庭欣,指指自己,然后伸出四根手指头,手势示意自己只要四六那个四。然后掉转马头,再不敢快马扬鞭,只是缓缓回城。
松口气刘庭欣悄悄骂句娘,感慨道:“咋这当官,个比个会做买卖?躺着占便宜还能让人念他们好,都是打在娘胎起就开始琢磨这生意经不成?”
刘庭欣最后望向驿路尽头,心想咱们世子殿下确是好身手啊,莫不是当真宰掉北莽提兵山第五貉?嘿,可得回去跟帮派兄弟们说道说道,老子也是近距离亲眼见过世子殿下容貌风采,嗯,就跟他们说自己当时离殿下不过十步,不,五步!
徐凤年跟徐偃兵韩崂山黄小快三人起在驿路上纵马,他当然不会费心思量顾润德跟刘庭欣各自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师父李义山早就说过个人位居高位,所作所为不过是聚势二字,规矩正统民心这些东西都涵盖其中,千百溪流汇聚才能成就条势不可挡大江,那些个根深蒂固派系势力,原先铁桶只陵州官场也好,钟洪武脉也好,还有边境上燕文鸾也罢,就像是座座离这条江水甚远大小湖泊,徐凤年要做就是在尽量不让北凉元气大伤前提下,开凿出条河道,尽数引入大江,拧成股绳,至于这条江河能否势如破竹,鼓作气冲泻到海,荡涤天下,终归是事在人为。北凉地势居高临下,若非有北莽牵制,本就是狮子搏兔坐北望南绝佳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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