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润德华美昂贵年轻公子摇摇头,把羽箭往后高高抛,恰好丢给那名神箭手,对终于回过神滚落下马跪拜在地顾家大公子温言笑道:“听说过你顾润德,以前跟群雁州来外地纨绔起过争执,把他们收拾得挺惨,事后放话说不管是谁,敢到咱们北凉撒野,你见个就往死里教训个。可怜你爹为此跟位雁州将军私下赔好些银子,顾大公子,不知你这两年还有没有这份骨气?”
顾润德抬起头,脑子急转,边在肚子里猜测这人身份,边给自己打圆场找台阶说道:“有有,这都是跟咱们世子殿下有样学样,殿下说过同样是当纨绔子弟,敢把矛头对向外地爷们,才能说是在纨绔这个竞争激烈行当,当出宗师境界。这回是顾润德莽撞,打肿脸充胖子,想着给那位雍容夫人护驾程,万万不是想做那抢人恶劣勾当,只求着能让马车里夫人安然离开。”
顾润德直在察言观色,当他看到那人笑着点头,心中悬着巨石终于放下,听到那同龄人嗓音醇厚微笑道:“今天就算,回城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吱声,城中策马,只准等同于常人奔跑,五骑以上当街扰乱百姓,不说什撞人,只要经发现,就按照新颁下规矩惩治,若有衙门胆敢包庇,律剥掉官身,流放边境卫所,以前可以银子通神,以后不管用。对,顾润德,记得跟你爹顾云石说声,以前小时候经常偷他酒囊,这位洗武将军若是还记仇,去凉州跟讨要便是。至于你顾润德,如果有心不当祸害乡里小纨绔,就投军好,给你跟身边这位珍珠校尉求个情,算是帮你开个后门。”
顾公子啪声,重重磕头在驿路地面上,“参见世子殿下!顾润德谢殿下洪恩!”
顾润德可是知道他这个爹,这辈子最大荣光,那就是给北凉王当近侍都尉那会儿,跟年幼世子殿下有过这段香火情,这些年东风郡谁不知道洗武将军成天把这桩小事挂嘴上,有意无意把这个当面天大免死金牌?否则以顾云石因伤早早退出北凉军浅薄底蕴,哪里能让郡守大人刮目相看,次次私人酒宴不但次不落下主动递贴邀请,还乐意把他老爹个早已过气杂号将军奉为座上宾?顾润德始终跪地不起,直到那位不像什陵州将军更不像世子殿下年轻人骑上匹马,率领那支骑军快速消失在视野,这才满怀后怕地缓缓起身,顾润德擦擦额头冷汗,因祸得福,犹豫下,跟城内头等帮派哥们说要拿出八百两银子厚葬三人,那家伙其实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惹上那个渐渐在北凉道上立起滔天威势世子殿下,别说什抚恤银子,不被满门抄斩就万幸,这会儿哪里还敢伸手要那狗屁银子,八百两是笔巨额钱财不假,可那也得有命花不是?向吝啬顾润德越是坚持要给银子,这位混江湖兄弟就越是胆战心惊,误以为顾公子这是要耍弃卒保车官场手腕,顾润德难得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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