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负真愤怒道:“爹,你是北凉道经略使,你跪徐伯伯,你对徐伯伯溜须拍马,女儿何曾废话半句?可他徐凤年不过是个陵州将军,这还没世袭罔替北凉王,就要让你下跪,他凭什?!口口声声李叔叔,嘴上好听,他何曾真心将你当成长辈对待?!”
李功德眯眼死死盯着女儿,微笑道:“凭什?就凭世子殿下在陵州翻云覆雨,就已经让爹这个经略使大人捉襟见肘,手忙脚乱。就凭他敢在北凉军中拿钟洪武这块硬骨头第个下刀子,而不是捡软柿子捏徒增笑柄!就凭他活到今天!”
李功德看到女儿委屈得泪流满面,有些心疼,放低嗓音,走近到她跟前,帮她擦拭泪水,被李负真撇头躲过,经略使大人叹息道:“爹何尝不知他以前没把爹真心当长辈,再者爹当初样没有将他当作世子殿下,不过以后都会不样。你啊,就别跟爹赌气。天底下女子做得最蠢事情,就是赌气二字。”
李功德似乎还是觉着说话说重,轻声笑道:“真儿,今天对李家来说是双福临门,比爹当上经略使还来得高兴,跟爹喝杯?”
李负真默不作声。
下对北凉问心无愧,更不应该跟翰林他为此生出间隙,就当李功德恳请殿下,以免翰林钻牛角尖,殿下,到时候翰林就只能死在边关啊!如果殿下对李翰林人问心有愧,李功德也求殿下为翰林着想,万万不要将此事说出!”
从不曾跪过徐凤年李功德慢慢下跪,沉声道:“殿下若不答应,李功德这就辞去经略使!”
徐凤年将密信交换经略使大人,平静道:“李叔叔,徐凤年向你许诺事,若是将来仍有机会在临终告知后代遗言,就会承诺只要有徐家荣华天,不论之后李家子弟是否忠于徐家,哪怕犯下谋逆大罪,都会保李家个平安,徐家绝不举刀杀人。”
李功德身体颤抖,低头哽咽道:“老臣先行谢过殿下大恩!”
门口李负真看到父亲跪地幕,尖声道:“徐凤年!你要做什?!”
老狐狸李功德漫不经心道:“爹新近知晓些殿下去北莽细节,唉,可惜翰林那孩子不在,爹无人可以诉说啊,要不真儿你勉为其难听听爹絮叨?否则爹个人喝酒也着实无趣。”
李负真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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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州治中周大人打道回府,走下马车时候仍是红光满面,周建树那个坐骑白蹄乌被世子殿下掌拍死儿子周聪文,生怕老爹在将军府邸惨遭不测,在门口翘首以盼
被世子殿下搀扶起身李功德喝声道:“真儿,不得无礼!”
徐凤年笑道:“李叔叔,要跟你告罪声,从今日起徐北枳便是陵州刺史。”
李功德擦擦脸庞,嘿嘿笑道:“这算什不得大事情,不值得殿下亲口告知。”
“还有,翰林已经安然返回幽州。”
徐凤年低声说完这句话就告辞离去,跟李负真擦肩而过。心中狂喜李功德小心翼翼藏起密信,对女儿瞪眼道:“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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