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河杨花如雪,在夜风里飞来飞去,陈星放开拓跋焱手,忽而又看见个身影,正是与慕容冲在不远处交谈项述。
怎又跟出来……陈星有点心不在焉,朝拓跋焱说:“你想说什?”
“走走?”拓跋焱主动说道。
慕容冲离开后,项述便跟过来,陈星站定,正想与他说句什,项述却冷淡地说:“不听你们说话,离你们二十步远。”
“你先回去吧,”陈星说,“这会儿,不会有事!”
他说什吧,”陈星说,“就小会儿,没什问题。”
肖山迟疑片刻,陈星却已率先出去,肖山正要起身追去,项述却快步从厅堂方向过来,肖山有点忐忑,望着陈星离开背影,项述皱眉,于是转身出去。
温柔月光照耀着洛阳,拓跋焱正站在棵树下等着他,侧旁还站着个戴着斗笠、长身而立男人,压低斗笠边沿,挡住半张脸,但陈星看那身材,就知道是慕容冲。
“来。”慕容冲说,“走。”
拓跋焱马上回头,朝陈星笑起来。
项述却固执地跟着两人,陈星知道他执着地要将自己置于监视范围内,免得又出什事被突然抓走,只得作罢。
“就知道你会来。”拓跋焱站在洛水畔笑,当真赏心悦目。
陈星说:“看来你好多。”
“你说得对,”拓跋焱说,“开春之后,渐渐地就好起来。”
拓跋焱瘦些,却依旧很有英气,脸色也好看多,陈星反而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结论,难不成心灯真帮助拓跋焱,令他渐渐地好起来?
陈星握下拓跋焱手腕,以心灯注入他身体,并未发现任何好转,不由得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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