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山却问:“你要去?”
陈星:“……”
那信是拓跋焱写给他,想约他见面。
“现在吗?”陈星有点茫然道,其实他不太想去。
肖山示意陈星看外头,意思是拓跋焱已经来。
项述眉眼间带着烦躁神色,看着谢安。
谢安笑道:“正因为苻坚撼不动这种近似于信仰般东西。”
说着,谢安叹口气,起身道:“永嘉之乱后,们前路哪怕伸手不见五指,仍有不止名汉人,在黑暗里为们点起引路灯。驱魔也好,光复河山也罢,是不是很像?师弟眼神,在不知多少人眼里看到过,他不是唯个,他们为这个理想而生,也可为这个理想而亡,舍身成仁,舍生取义。”
背后传来声巨响,项述掀翻案几,阵风地转身出去。但就在他想摧毁点什来发泄怒火时,忽然停下动作,喃喃道:“通过地脉离开?”
是夜。
,觉得是靠谱,说,“拿到定海珠后,他会回幻魔宫去,复活蚩尤,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那,们又要如何确定幻魔宫在哪里呢?否则怎上门去?”
这个环节显然项述还没有想好,而陈星隐约感觉到,项述在哄他。事实上他直以来总觉得事情没有这简单。果然项述根本没有考虑过那夜提议,哪怕这个提议是他自己先说出来。
“你们再想想吧。”陈星低声说。
谢安看眼项述,项述知道自己心思已被陈星猜到,只得沉默不语。陈星也没有说重话,他知道要下这个决定,项述也许比自己更难,但他必须这做。
转眼就是阳春三月,距离他二十岁,尚有不足年半时间。
“去听听
“你。”肖山递给陈星封信。
陈星:“???”
居然有人给自己送信?陈星拆开信,只见上面是几行略显生涩汉字,落款是拓跋焱。不禁想起在长安日子里,拓跋焱平生第次学写汉字,正是让他写下《行行重行行》。
如今拓跋焱已学会不少汉字,会写出封完整信。
“你看,你师兄字写得比你好看。”陈星让肖山看眼。
“根据你们所见,王子夜几次都是通过地脉离开。”谢安说,“他魂魄能够离开躯体,附着在他人身上,但若携定海珠,他必须以肉身行动。”
“幻魔宫就在淝水,”项述沉声道,“顾青临死前说过,只是除他自己手下,王子夜不会让任何人进去……带着定海珠,有时甚至怀疑那根本不是什定海珠。”
谢安说:“如果你仔细考虑提议,就知道虽然冒险,却理应可行。”
项述冷漠地说:“不会让陈星也落在他手里,这样虽然他会被带到幻魔宫,也能凭着心灯呼应,进去与他会合,但万他真死,现在做这些,还有什意义?”
谢安认真地说:“但这就是师弟他理想,大单于,他们胡人这多年,从未真正地踏入南方步,你知道为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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