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珑说:“在观星台上,她说‘看到……看到……原来……是你呐……’”
“有?”鸿俊自己都忘。
“对!”鲤鱼妖马上喊道,“也想起来!还提到鸿俊爹娘……”
鸿俊震惊道:“赵子龙!你直知道!”
鲤鱼妖慌忙捂住嘴巴,这下露馅。李景珑却说:“别怪它,鸿俊。”
“因为獬狱如果是杨国忠。”李景珑道,“他就不会自己给自己惹事,在皇陵里头折腾,给御史参他妹妹本机会。”
鸿俊想起大理寺黄庸解释,看来朝中有不少人极不待见杨家,而皇陵闹鬼,恰好在贵妃寿辰前,有人就可借机说事儿,规劝李隆基。
推断又陷入僵局中。
鸿俊自言自语道:“倒是没想过……”
“獬狱化身这个人,定有至少个特点。”裘永思说,“是板上钉钉,避不开。”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鲤鱼妖说:“为什是杨国忠呢?”
“因为九尾狐死那天。”李景珑说,“杨国忠恰好不在长安。他去范阳。獬狱若在长安城内,不会坐视咱们毁掉他布置。”
“更合理猜测是。”莫日根补充道,“咱们杀九尾狐狐子狐孙,九尾狐怀恨在心,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但有獬狱在,她不敢动手,獬狱也不会让她动手,毕竟他目,是复活天魔,不允许途中有任何变数。”
阿泰点头道:“所以杨国忠前脚走,虢国夫人便朝咱们动手,本以为能顺利解决掉驱魔司,没想到反倒阴沟里翻船。”
鸿俊唯有无语,经历这多事,他始终没有想到其中弯弯绕绕。
鸿俊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责备地看鲤鱼妖眼,莫日根说道:“所以在观星台上,乌绮雨刚发现鸿俊体内有魔种……对不起,鸿俊。”
鸿俊摆手意思没关系,沉吟片刻,点点头。
“们假设你身世也在那个时候,被少数人所知。”李景珑又说,“在你离开前,前往凉州时,獬狱就安排系列计划,目标是你。于是吩咐瘟神与雪女,还有陆许……”
陆许想想,说:“正是,那天夜里,雪女让出来,目就是为抓鸿俊。”
“结果未能得手,回来以后
众人望向裘永思。
裘永思说:“他定曾经见过鸿俊。”
“正是。”李景珑说,“而且是在九尾天狐死后,鸿俊,你记得乌绮雨朝你说过什吗?”
“那个话唠狐妖。”鸿俊努力回忆,说,“临死前说这多,哪里记得?”
众人倒。
陆许却提出另个问题:“他去范阳做什呢?”
“这个就不在讨论范围内。”李景珑道。
“不。”阿史那琼说,“这很重要,因为假设獬狱在长安布置好切,他是不会轻易离开。”
李景珑沉吟半晌,最后说:“他去查范阳节度使安禄山,看他是否在……”说着做个你们都懂表情,又道:“听过就忘吧。”
“你又为什觉得他不像呢?”鲤鱼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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