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帝陵里所见。”陆许喃喃道，“应当就是另
个。”
“最多能化出几个心魔？”李景珑问。
莫日根举起三根手指。
鸿俊说：“还有两个……可他把三魂七魄放出去，不会死掉
？”
“所以他应该时刻保留至少魂在身上。”莫日根又说，“也许他有着什法术，能让三魂虽然不在同个地方，却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最有可能
，就是杨国忠。”李景珑说。
“你漏
个人。”阿史那琼说。
李景珑沉吟片刻，说：“不会是她。”
“谁？”鸿俊问。
“贵妃。”莫日根道。
。”李景珑说，“他定会忍不住，想再见你面。”
“这倒不定。”阿史那琼说，“万他忍住呢？”
李景珑摊手，说：“当然，这只是
猜测。乌绮雨死后，贵妃知道鸿俊身世，所以杨国忠定也得知详细过程。而杨国忠与虢国夫人同是贵妃家人，这就很合理。”
“回来以后咱们都见过谁？”鸿俊开始回忆，杨国忠、高力士、黄庸、跟着黄庸卫士，太子李亨、李隆基……
“皇族关联江山与神州气运，永思说过，妖族碰这块会遭天劫，最不可能。”李景珑说，“是以剔除。”
鲤鱼妖说：“修炼到这个级别，妖魂力量本来就变得十分强大。和陆许这等历经投胎后被削弱不样，只有魂七魄，顶多就是打架弱点儿，平时应当不受影响才是。”
李景珑说：“现在告诉你，但你得避免再见杨国忠，否则你迟疑，眼神就会
阿史那琼未知鸿俊家与杨玉环往事，当年孔宣更亲自给贵妃治病，也可以排除。
鸿俊越想越是起鸡皮疙瘩，被李景珑这说，他也开始疑神疑鬼，总觉得杨国忠有很大嫌疑——与虢国夫人勾结，取代原身体主人，再埋伏在皇帝身边。
“獬狱养心魔还有几个？”李景珑忽然朝陆许问。
陆许摇摇头，莫日根却接话道：“敦煌那次初显端倪，他用自己其中魂，吸收魔气，取代未曾找到下落魔种。放在陆许身上，但辛辛苦苦，利用噩梦搜集魔气，反而被鸿俊吸走，魂也随之逃回来。”
鸿俊点点头。
“高力士、杨国忠、黄庸。”莫日根说，“这三人最有可能。去过几次大理寺，觉得黄庸也可以排除，实在不像，剩高力士与杨国忠。”
裘永思说：“觉得来黑蛟不会假扮成个太监。二来高力士从幼年就已入宫，其间还帮助陛下平叛诛去太平公主，以獬狱之能，若有心当可扶持个懦弱无能皇帝，不会找如今陛下。三来，总感觉时间对不上。祖父四十年前就来过长安，为寻找黑蛟下落，始终没有发现。”
鲤鱼妖说：“可是重明大人曾经与黑蛟大战过，双方都带伤，若是把黑蛟‘那个’给烧，变成太监也是有可能。”
众人：“……”
“时间对不上。”李景珑咬牙切齿，说，“别抬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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