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雯心情好不少,笑道“说起来他和咱家倒也熟稔,你得空不妨多与他学学。这回他来,估摸着也是听削藩那动静,须得与你姐夫参详好段时日。”
云起“嗯”声,点完礼物,伸手让徐雯搭着,二人把那礼单随手扔,便朝前厅走去。
忽见朱棣在厅外探头探脑,云起与徐雯脸色登时变得极其古怪,徐雯压低声音怒斥道“不去陪着客人,在厅外看什?”
朱棣连打手势,嘘声道:“过来!你们来!”
“……”
那男子随意笑道:“知道四嫂吃过,不过白提醒着。”说毕便转身,自朝后院去。
云起见此人与燕王府熟得不得,竟是如在自己家中般,又丝毫不见徐雯与其客套,便狐疑道:“那人是谁?明明没见过,咋这般眼熟?”
徐雯拆着大红箱儿上那封条,漫不经心道:“宁王爷。”
云起登时抽口气,他终于知道为何宁王朱权看上去眼熟,原是带着朱允炆几分模样,那眉眼间儒雅之色,简直是如出辙。
徐雯打趣道:“看上去像个读书人不是?”
之纹,衬出笔挺刚平性感身材,那双眼更是清如溪水,蕴着笑意,与云起对视,继而将目光转向徐雯。
云起从未见过此人,却有股难以言喻熟悉感,究竟是谁?
那男子头上竟是极其名贵黑貂帽,此刻整束身华袍,笑道:“大起大落俱是命中使然,老天欲让人分清谁是挚友,谁是墙头草,谁又是亲人,你因增寿之事,迁怒于云起,又有何益?”
云起忙笑道:“没有事儿,跟大姐时常就这说话来着。对吧,姐。”
徐雯挑眉道:“姐弟说话你插甚嘴?将云起把屎把尿拉扯大,说他几句还不行……”
云起哭笑不得道:“他常这样?”
徐雯答道:“别理他,又犯浑。”
朱棣咬牙切齿道:“要紧事!快来!夫人回去,没你事儿!”
云起只得过去,朝厅中看眼,见前来做客宁王朱权正端着个杯具,仔
云起在思考中点点头。
徐雯又道:“别小看他,那家伙打仗厉害得很,连你姐夫也不是他对手。”
云起诧道:“有那厉害?朝中不是都道宁王爷借着朵颜三卫兵力,才镇得住会州?”
徐雯道:“当然不是,宁王曾经拜过咱爹当师父,那时你还小,被送去南京当小锦衣卫,这童养媳锦衣卫当起来够磕碜……”
“行!姐!”
云起:“……”
那男子哂道:“云起是你拉扯大?咋不知道?不是自小便进宫吃皇粮?”
徐雯时语塞,挥手道:“去去,别在这凑热闹,你四哥在房里躺着呢。自瞧他去。”
那男子点点头,摘下头上貂尾帽,手指顶着,漫不经心地晃着圈,转身时又分说道:“本不是来打岔,只绕过来说声,捎给四哥进补那盒虫草,须得仔细收在干燥通风地儿。”
徐雯嗔道:“嫂子还没吃过虫草不成,用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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