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便长身立起,释放出身杀气,如同大将军般况且况且地马当先,冲进客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云起犹如遭天打雷劈,惴惴问道:“你说……那小子是谁?你要害宁王……害你十七弟?!”
朱棣煞有介事道:“什害不害!良禽择木而栖!算,说这个你也不懂,听发话就是。”
云起两眼如同蚊香般猛转圈圈,时间只觉脑海中片空白,朱棣又道:“老十七功夫都跟你爹学,你那什爹……教出来徒弟这般难收拾……好就这样!进去啊,你们耳朵竖着点。”
朱棣起身,拓跋锋将他衣袖扯住,道:“二两。”
朱棣哭丧着脸道:“钱都让王妃管着呢,绕罢,前儿才给你两。”
细端详那兔毫盏上纹理。
“你又想干嘛?”
朱棣在院外蹲着,不放心地打量厅内那掩上门,朝拓跋锋招手,道:“张真人呢?喊他也来,有正事儿求他帮忙。”
拓跋锋道:“师父睡午觉,你别吵。”
朱棣舔舔嘴唇,忽见院后等着服侍云起小厮,记起这人武功也不错,便招呼道:“你叫三保是罢,你也来。”
拓跋锋冷冷道:“市场价。”
云起惊乍,情绪已混乱至极,此刻想也不想,只知要帮着拓跋锋,便开口道:“二两,不然喊啊。”
朱棣忙不迭道:“行!别喊!二两就二两。”拓跋锋这才松手,朱棣便把脸抹,瞬间切换到热情好客模式,转身大笑道:“唉你嫂子这是,饭还没吩咐下去……”说毕推门而入。
拓跋锋低声道:“待会师哥走前面,你跟后面,们冲进去!”
云起茫然点头,那时间只听厅内哐当声,杯具碎。
于是朱棣,云起,拓跋锋,马三保,匪徒四人,在院里蹲个圈,围在处。
朱棣小声道:“帮王爷个事儿,咱四人合计,夫人就别搀和进来,危险。”
拓跋锋正蹲着,听“危险”二字,警觉地竖起耳朵,把莫名其妙云起拨拉到身后,道:“什事,让去。”
朱棣道:“你个人也不成,那小子功夫厉害得很,下迷药在茶里他也不喝……你们在院子里等着,待掷杯为号!你们仨就马当先冲进来!”
朱棣唾沫横飞,指点江山道:“云起箍他手臂,锋儿搂他腰,抱他大腿,三保拿椅子拍他后脑勺,说好!别坏事!待会成,人发五钱银子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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