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转:“若是诗中所写尊长,并非指定襄太子,而是指陛下长子魏王殿下,那可就切都说通。”
靖千江微微偏头,淡笑言道:“魏王,你起初做这块石头,不会是想暗示陛下立你为太子罢?”
靖千江见缝插针,这句指控可就实在太尖锐,不但彻底把谶语带来影响从他自己身上剥离出去,还凭空又给齐瞻加上重罪名。
齐瞻离座,同样跪在隆裕帝面前,叩首说道:“此事儿臣实在冤枉,还请父皇彻查。至于张泰和年永龄二人居心叵测,接连构陷朝中亲王,实在罪无可赦,查明原因之后,理当即刻处死!”
他会这样说,首先是因为之前行事十分严谨周密,对方手中纵使有定认证物证,
齐瞻后背上都出层冷汗,见人人朝着自己看过来,只好顺势将戏演下去。
他冷笑道:“哼,就知道,方才你二人鬼鬼祟祟地向本王看来,就是又要把本王给攀扯上。今日真是好场大戏!你们到底是谁人,先污蔑太子,陷害璟王,如今连都不放过!”
齐瞻反应不可谓不快,可惜,他目前也只能靠着张嘴来为自己进行澄清。
两个孩子重新被内侍带走,年永龄没顾忌,直言道:“魏王殿下这时又翻脸不认人?但与张泰手中早就悄悄保留保命证据!们本来对太子忠心耿耿,是受你要挟指使,才以此来污蔑于他!”
“这块石头内层红石,正是魏王所给,再令们找人以特殊工艺嵌入圆石内部,以便在陛下面前,bao露!”
之色。
能干出这样事情,除齐瞻,不会再有其他人。
他们受到齐瞻威胁,不得已背叛齐徽为他效力,有很大部分原因就是顾及到家人安危。
但谁能想到,齐瞻表面上保证安全将他们家人安全送出城,背地里就派人追杀,以期永绝后患。
真是心狠手辣!
齐瞻道:“派胡言!”
张泰忽道:“那个石匠还能找到。”
两人正在争执间,靖千江突然幽幽地说句:“这就难怪,原来带字石头是出自魏王府啊。”
齐徽道:“璟王弟意思是……”
靖千江道:“其实从方才开始,就直有个疑问,这石头上谶语,明摆着是在暗示陛下并非嫡系正统,但如果这样话,那陛下所有儿女岂不是也都变成名不正言不顺?怎会有人这般给自己挖坑呢?但——”
嘉王缓缓地道:“臣听这是张大人和年大人家眷,便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他们家眷会仓惶逃跑,又为什会被人追杀呢?”
他看着张泰和年永龄道:“追杀你们是什人,若是再不说实话,可当真就要断送满门性命。”
两人脸色遽变,齐瞻见状心知不好,再也顾不得其他,高声道:“且慢!”
但与此同时,年永龄已经开口:“是、是魏王让们这做!”
两人语声混杂在起,更添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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