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呢,对你不感兴趣,所以请殿下没事不要总在面前晃,表演你深情和存在感,是不会再受你拉拢,这出戏,很没有格调啊。”
他这张嘴,简直让人恨连牙根都在痒痒,即使确实觉得对不住曲长负,齐徽还是忍不住气双手发抖。
他把抓住曲长负胳膊,几乎咬牙切齿:“你觉得是在演戏吗?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你看!既然你承认当初对也不过利用,那你可想过,你死后日子是如何过?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停下就再不肯回头,你太狠!曲长负!”
曲长负平淡道:“哦,你当初也可以不被利用,谁让你没有拒绝呢。这都是你自找。”
齐徽胸膛起伏,呼吸渐重。
事都要以符合地位以及大局为重。
他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事、物破例或者失控,但如今,居然感到心痛和后悔。
他真正爱上个人,不知是从相见第面,还是从对方身死那刻。
觉得对不住他,又放不开他。
这简直是,见鬼。
曲长负将自己手臂从他指间抽出来,眼神冷静叫人心里发寒:“生前百般算计,何必强调死后如何悲痛?你任何痛苦,与无关。”
曲长负时候,齐徽过很煎熬,他曾经以为自己定是因为愧疚才会如此。
可是有机会重新弥补过失,发现这人还好端端活在世上,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想要更多。
曲长负等片刻,眼见对方没有下文,便接着齐徽话说下去:“殿下想说,你听闻遇险,所以亲自赶去惠阳?”
齐徽点点头,低声道:“你身子不好,不要轻易涉险,……很担心。”
曲长负好不动容,淡淡地说:“殿下,你担心无法缓解险境,因此毫无用处。上辈子来找你也好,去死也好,都是在利用你,而你,也相应得到不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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