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不会轻易对人笑,也不会允许别人坐他马车。
等到回到京城,看见靖千江同从惠阳而归,齐徽下子就意识到自己那天看见是谁。
他认知好像还停留在上世,曲长负心思都在自己身上——即使不是他想要那种感情。
但最起码齐徽知道,即便曲长负不喜欢他,其他人也不会造成什威胁,毕竟曲长负这人心冷得很。
就算有任何嫌隙矛盾,那也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问题,只要想办法解决掉,让他原谅自己就好。
齐徽道:“听闻你遇险……”
这几个字他说很艰难,后面话有些不知道如何讲下去。
上世曲长负跳崖阴影不光笼罩着靖千江,亲眼目睹切齐徽更是夜夜难以安寝,听闻曲长负要前往惠阳时候,他就觉得十分放心不下。
可是他终究不像靖千江那样自在,即便是想跟去也无能为力,只好吩咐手下多多注意曲长负情况。
结果没想到担心成事实,曲长负还真遇险。
国夺位,其余事情,完全不值得在意。”
“不然若是其他兄弟登基,怕是……就要死在郢国。”
苏玄道:“殿下放心,臣定尽力襄助您,若是得什情报,臣还是让冬子送信。”
*
曲长负把朱成栾带回来,但在陈述他之罪名时候,应没有凭据猜想,都被曲长负给隐去。
可在看见靖千江那刻,齐徽突然意识到,原来所有人都在前行,曲长负并不会在原地等着他想办法道歉和弥补。
他不再属于自己。
自己也再也没有资格,那样理所当然地跟他同进同出,闲来谈笑,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位置被其他人填补,甚至不敢靠近。
这话可能说出去都没人信。
向事事力求完美,不愿给人留下半点把柄太子,从小到大认知,就是凡
齐徽收到消息之后大惊,推掉手头切公务往惠阳赶去,半途中就听说曲长负已经脱险,但他并未折返,只想着亲眼看看对方无事样子。
他到官驿外面,正好看到曲长负下马车,虽然神情疲惫,但应该是确实没有受什伤。
紧接着又有人从马车上被人抬下来,直接放上春凳。
这人应该是真正伤不轻,曲长负瞧着他狼狈样子,还笑着说句什。
虽然从他神情中,不可能看到温柔关切,但齐徽敏锐地察觉出,曲长负与这个人之间,有着超乎般信任和熟稔。
像这样事情,聪明做法是引导着皇上动用自己心腹耳目去看,去查,这种时候多嘴多舌,只会死更快。
因此曲长负覆命过后,又被皇上嘉奖几句,很快便从宫中出来,听到身后有人叫他,转头看,又是齐徽。
曲长负道:“太子殿下像是不大忙。”
齐徽知道自己总来纠缠,多半是招他烦,也没说什,只道:“前些日子也去趟惠阳。”
这可十分令人惊讶,曲长负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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