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想。”岳飞没有理会二人反应,只是恢复成往日模样,平静言语。“若能破元城,以这两城规制,足可安稳存放轮船……张节度,是也不是?你就不必忧虑冬日在哪里存放战船,要不要将轮船驶回河南。”
张荣瞥眼被两城夹住河道,还有河对岸砲车,无奈颔首。
“而若欲在冰冻前破城,须有足够兵力,面确保能全力攻城,面要合力拒北面援兵……对也不对,田都统?”岳飞复又看
当,但此番单独领御营右军出来,他就喜欢莫名其妙捏东西,好多东西被捏坏、捏烂……但终究是没好意思开口。
“总而言之吧!”岳飞叹气道。“你们在你们位置上,有自家难处,有自家念想,都懂,但身为河北方面元帅,也有自己难处和念想……想来想去,无外乎是两点,则保全,二则进取……保全就是保全三军,确保金军大举围攻之下,不因为咱们这里出疏漏,坏大局;进取就是,若能拿下大名府,使身前局势彻底开阔,将金军逼到前后无依份上,那还是要尽量拿下!”
“元帅!”
田师中死死捏着那根粗大绳索,终于有些无奈,甚至有些恳求之态。“从开始过来便担心你会有此想,因为依着你平素军略思路,但凡能有个计划,不管多匪夷所思,总是要去做!但刚刚张都统说明白……事关两百年国运……便是有法子,也该做个保守决断!咱们保全吧,好不好?!”
岳飞摇头以对:“不是随意冒险,乃是看着这个地形,思索许多可能,而且从开始有想法便开始着手准备,物资、计划都已经大略有,这才找你们过来!而且时机觉得也正好……金军主力将至未至,最是懈怠,小河已经结冰,大河河道未封,他们尚不能左右横行,也没有绝对危险……这是战机!”
“知道元帅想战机是什,火药炸城嘛!”田师中几乎气急败坏。“下面人不知道,们不知道吗?当日咱们起跟官家在吾山看火药炸石演示,谁不心动?官家省下来那多火药,点都不舍得用在他处,什意思也很清楚!可是那个预案也只是预案,怎可能将九万御营精锐、两百年国运赌到次炸城上面?万下雪,湿火药,没炸开怎办?炸开,高景山是个狠,咬牙堵住口子怎办?现在顶着这般严密布置过去,贸然攻城,旦不能速速攻下,便要担心在城下被北面守候着金军骑兵堵塞住,来个全军尽噎!届时你有何面目去见官家?无外乎是在城下抹脖子条路!”
“你说点都没错。”
岳飞点头以对。“火药是个出奇法子,但绝不能将咱们三军性命压在个火药炸城上……那只是个出奇引子,定要有个万全对策,以承其后……真有完备攻城计划!便是火药失效,也能稳妥攻城、同时妥当拒敌!”
田师中彻底无奈。
张荣也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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