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能维持个行军惯性和外在气势而已,内里已经不堪击。
所以,昨日他才没有选择第时间抢攻铁岭关扼口,因为他害怕直接进攻失利,反而会,bao露这事实。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则是他下属先锋吕和尚部,区区几百人于早间来到关下时,根本就是毫不犹豫选择抢关。
所以,莫说后来金军突袭他无法防备,也没能力防备,便是这个铁岭关都抢侥幸。
“还有关北……白天那仗和晚上炸营你李节度又怎说?!”韩世忠依然在拿捏着李节度不放。“抢到铁岭关,是你功劳,可死这多人,到底算胜算败?”
为何连动都动不得,只能等俺与马总管来救?不是才打两座城、跑百四十五里路吗,如何便垮?”
李彦仙听到这里,压着椅子扶手左手暗暗用力,但面上反而冷静下来:“元帅这是要追究昨日战事,就在这里行军法吗?”
“行个屁军法!”韩世忠嗤笑不停。“你又不是曲大那般题反诗、打胡尚书,俺还能拎鞭子抽你个稀巴烂不成?便是昨日军事,也不是俺这个元帅能问……摇铃金牌信使是不是今日刚到,说郦琼也过来?只是陕州那里河道有些偏狭,来有些慢罢?”
李彦仙嘴唇动下,等片刻方才压低声音以对:
“昨夜之事,自会向官家请罪。”
听到这里,直绷着小心马扩也有些态度转变——虽说素来是李彦仙对接太行山,算是有些香火情,可问题在于双方毕竟是平级,自己未到,军队在李彦仙手里死伤惨重,终究得有些算到这位中流砥柱头上。
“韩郡王到底想说什?”李彦仙终于不耐。
“简单
“哪里要你来请罪?”韩世忠依然嗤笑不停,却又再度在椅子上回身指向身后诸将。“这关上关下,密札匣子便有十几个,皇城司、军统司文书也有十几封……只怕昨日和昨夜那几场糊涂账,咱们三个,都未必有黄河那边官家清楚。”
李彦仙终于失态:“所以,今日韩郡王只是来特意耻笑李某吗?”
“俺耻笑你又如何?”韩世忠终于也肃容起来。“李节度,咱们都是老军伍……昨夜事情,再奇怪,也扯不到其余人身上去,就只是你人贪功冒进责任!若非是你为争功,倾全军奔袭过来,以至于将军士累垮,否则只以完颜折合那几千稀稀拉拉骑兵,如何冲动近两万人营盘?况且,你只是争功倒也罢,毕竟有这个铁岭关能做说法,可俺问你,你这次出来,为何只与官家汇报,不与俺做说明?”
李彦仙面沉如水,偏偏无法反驳。
实际上,没有等到后来金军劫营,只是昨天傍晚抵达关下后,他便已经意识到自己轻敌和致命失误……因为那个时候他就发现,长途奔袭过来,中间还攻下夏县、闻喜、曹张、东镇四座城所谓自家主力军队,早已经疲惫到丧失基本组织能力与战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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