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看清楚俺这个大纛没有?若是看清楚就给俺滚,滚回辽东去,俺便饶他命。”延安郡王韩良臣捏着腰中玉带,微笑以对。
。”韩世忠也懒得再做多余言语。“就是想告诉李节度……这战是国战,河东是主攻,官家是主帅,俺不是,俺韩世忠和御营左军其实是先锋!你争个什先锋?!先锋是你争得?”
李彦仙很努力才没有去咬手指甲。
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反驳和失态没有任何意义……他李彦仙政治地位、军事资历都不如韩世忠是回事;昨夜败,承人情是另外回事;最关键是,正如韩世忠提醒那般,真正决定者是赵官家,而且这里每件事也都不可能瞒得过那位在河阴时便拢住统制官层赵官家。
韩世忠这般作态,根本就是半真半假,根本就是说给赵官家听。
甚至,这里面都不好说有没有点刻意表演成分,所以故意跟自己闹掰以减少猜忌。
阵令身后诸将心虚沉默,而打破这个沉默,并不是忽然意识到什马总管,而是阵隆隆马蹄声,和面五色捧日旗。
拔离速来,而且带来大量女真骑兵,这使得下方刚刚建立起点营盘规制关北部队再度陷入到慌乱之中。
根本不用人提醒,早有御营中军统制官邵隆匆匆下关,去约束关前营盘。
韩世忠端坐在椅子上,动不动,只是似笑非笑看着那面旗帜下烟尘,待到烟尘渐渐平息,这才三度在座中扭头下令,却又笑宛如春风拂面:“王世雄,下去替俺问问拔离速……”
“怎、怎问?”王世雄时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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