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二人连连叩首,连带着身后两大群看到希望人起下跪叩首。
“但也没办法啊。”张遇忽然大声叹气。“你们若开始是军士,会杀人不就行?再不济是匠人,不用上阵,还能吃好喝好……可你们偏偏只是农人与商人!这个世道,农人和商人有个鸟用?”
下方二人还要出言,张遇却又忽然严肃起来:“有个法子,可让你们速成军士,上阵再不畏缩,说不得还能立下功劳,做成军官呢……这两个带头,起围起来!”
下方二人面面相觑,而顷刻之间,便有数十甲士左右出列,将这两个首领团团围住,显然是轻车熟路,而与此同时,外围众人却也纷纷仓皇后退,但很快便也有甲士从后方隐隐兜住。
“起来!”张遇没有在意这些,而是朝着身前二人抬手喝道。
前景,产生质疑和动摇。
“你说什?”
阵沉默之后,午后阳光下,光着膀子,露出胸前朵纹身红花张遇翻身坐到营寨高处栏杆上,然后对着第个出声中年民夫失笑质问。“不让你们做棍汉,你们还不乐意?”
“太尉。”这个明显是被推举出来中年人赶紧朝着张遇伏地叩首,小心解释。“太尉给脸面抬举,俺们自然感激……”
“都监。”张遇摆弄着手中匕首,不以为意更正对方。“刚刚四太子升俺做河南兵马都监……哪来什太尉?”
二人手腿俱抖,那名年轻人还伸手搀扶中年人把,方才起勉力起身。
“报上姓名。”张遇眯眼喝问不止,却又陡然拔出匕首,阳光下匕首锋芒毕露。“年轻汉子叫什?那装腔作势中年汉子又叫什?都是什
“是,都监!”中年人继续叩首。“都监给脸面抬举,俺们自然感激,可俺们并非兵士,多是商人、农人,既不会用刀,也不会用剑,更不会杀人,上阵岂不是白白送命?白白送命倒也罢,就怕还会误战事,耽误都监在金人那里前途。”
张遇闻言微微抬眉,似乎在思索什。
而眼见此情此状,栅栏内人群似乎是得到某种鼓励般,而在又群人推举之下,复有人出列,却赫然是已经升为补充兵,今日扛着云梯出发,然后又活着回来个年轻人。
和地上那看似小心,其实游刃有余中年人不同,这年轻人明显畏缩时,但还是勉强伏地叩首:“都监,们……俺们其实也想回去做民夫……今日扛着云梯出去,队人百个,只活着回来八十多,还有十几个是中箭负伤,这样下去,只块木板,根本活不下来。而若是民夫,眼瞅着城上官军反而会抬手放过不少。”
张遇扭头看眼耀眼太阳,又摸摸胸上纹身,方才回头颔首:“你们说都有道理,也都是实话……上阵嘛,官军自然先紧着兵士放箭,而从农人、商人转过去做兵士呢,也确实不会杀人,便是真扛着云梯上城头,也不过是被官军刀子砍下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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