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卫尉自去寻卫将军问个清楚便是。”张颌见状不慌不忙,直接也拔出刀来。“不要为难们这些‘下吏’……”
公孙瓒环视左右,见到门前廊下俱有甲士扶刀望此,反而收刀冷笑:“你以为不
原本在气头上公孙瓒陡然惊醒,却是如盆冰水从头浇下,然后愕然当然。
“张将军何意?”旁关靖更是茫然而惶急。
“并无他意。”张颌面色从容,依旧扶刀不放。“卫将军本就不在此处,唤公孙渤海来只是要在此处加以任命而已……”
关靖依旧茫然不解:“既然是任命,为何卫将军不在啊?”
“士起兄想多吧?任命之事只是封加印表文而已,何须卫将军当面?”张颌说着单手从怀中掏出份文书来,便要阅读。
牧?”公孙瓒终于无奈。“将军号呢?”
关靖无语至极。
“也罢!”公孙瓒见状也觉得不好意思。“就听士起言语,忍忍,明日启程,穿过鄚县,南下高阳去见他……真见面,指不定谁更不好意思呢?”
关靖终于长呼口气出去。
夜无言,翌日乃是四月初,公孙伯圭自带王门、关靖等心腹南行,进入鄚县,遇到等候在此张颌,后者恭谨至极,对此公孙瓒却只是冷哼声,根本懒得理会,倨傲之态倒是像极他平素作态……而张颌却并不在意,反而愈发小心陪护,先在鄚县住下晚,第二日复又带亲卫陪同启程,路南行,直到当日下午便起疾驰到高阳城中。
“是九卿何职?”愕然许久公孙瓒忽然冷笑。
“是卫尉。”张颌闻言不由干笑声,而关靖早已经怔住。
“他之前直等在鄚县……来高阳,他反而去易水收兵马,对不对?”公孙瓒依旧冷笑。
“卫尉既然心里清楚,就不再多言。”张颌说着,便将手中加盖卫将军印表文递给旁完全茫然王门。
“清楚个屁?”廊下灯火之侧,公孙瓒面色通红,愤然拔刀而喝。“如何便要如此对?!”
然而,进城寻得官寺,再入大堂,公孙瓒在张颌陪护下久坐于堂中,却不见公孙珣身影……非只如此,自下午到晚间,直至掌灯,居然也无人出来接待!
开始,公孙瓒将心比心,只以为对方是要故意晾晒自己番,以示威仪,所以在关靖屡次暗示之下还是忍耐下来……但到最后,其人饥肠辘辘之下终于确定公孙珣今日是不欲见他,却不禁勃然大怒起来,干脆直接向官寺后院寻去。
张颌、关靖等人皆赶紧追上,但不知为何沿途侍立甲士却无人阻拦,居然任由公孙瓒直入后院。
“公孙文琪何在?你忘当年求学路上是谁在护佑你吗?”临到后院,公孙伯圭依旧寻不到人,却是愤然在院中愤然扶刀喝问。“今日如何不敢出来见?!”
“将军误会吧?”就在这时,直随从张颌也忽然扶刀开口。“明公只是让将军来此处而已,却并非是要在此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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