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沮公与嘴,沮公与个正经士人,如何受得这番动作……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只能说郭图好手段!”
“哪里是郭公则手段高明。”董昭闻言时嗤笑。“说到底,君侯固然是留出空间来让郭图那些人放心争斗,可若非袁绍颔首,郭图如何敢用自家主公嫡长子来绑着沮授在邺城等死?就好像刚刚元皓兄所言般,若非是袁绍自己心生怯意,想东走逃窜,郭图那些颍川人便是再有手段,又如何能搬动袁绍呢?这件事情,唯值得感慨,莫过于以子命换父命,袁本初竟然也能下得去手,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田丰终于不耐:“董府君,袁绍畏惧东走是在下所言不差,可码归码……彼虽敌国,袁谭却乃是袁本初嫡长子,更是唯束发之子,唯可用之子,袁本初此举,分明是心思混沌之下没有看清自己举止,然后不得已为之,怎到你口中,就好像他刻意将自己长子当成件弃物般?”
董昭笑而不语。
“元皓不必过激。”公孙珣也赶紧改颜肃容。“与公仁非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情有两面性,从军事上来说固然是袁绍想带主力逃窜,但从道理上和礼法上来论,其人此举无论如何都也不能说有负于沮公与,也足以让魏郡本地人心安服,甚至有些君臣相得意思……”
“君侯何必如此宽宏呢?”董昭也终于肃容反驳。“田军师不过是和袁绍样自己骗自己罢……袁绍明明是畏惧逃窜,却骗所有人甚至骗自己说是以攻代守,是要东出魏郡拔出审正南这颗钉子;而田军师明明心里清楚是怎回事,却因为为旧友不值,所以非得给袁绍举止安个道理,好像这说,将来沮公与便能名留青史般……这做,不是自欺欺人吗?”
田丰登时觉得胸中滞,中军帐中也时沉闷。
然而,董昭却难得发火,居然看都不看田丰,继续凛然而言:“至于沮公与其人,冀州名士,少怀大志,才智过人,河北几乎人尽皆知,但其人因为看不起君侯边郡出身,又自恃才能,以为凭自己人之力便可颠倒乾坤,逆势而为,以至于遇人不淑,得此结果,也只能说求仁得仁罢。妄自为他开脱,看似是为他有所鸣,其实反而是毁其人唯可值之物……要在下来说,这种敌国豪杰,正该杀之全其德,覆之挽其志才对!若是过于推崇,那敢问诸君,又将纷纷为天下太平而死者,置于何处?!”
中军帐中愈发沉寂,田丰也终于黯然。
其实,在座都是天下顶级聪明人,不用说什别,甚至不用董昭再将袁绍数日前便已把继室刘夫人与幼子袁尚送往五鹿城事情说出来,田丰等人心里也明白……说白,袁绍此时既然东走,那不管他是不是自己骗自己说要去对付审配,但事实上却是毫无疑问在逃避公孙珣重兵和魏郡这个包围圈,而既然是逃窜,那他留在这里个儿子又有什用呢?难道不是在潜意识中已经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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