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同样怔片刻因为他同样没想到这厮居然愚蠢和胆大到这个地步,甚至从他角度而言,昨夜之事到底如何其实并无所谓……莫说许攸,便是袁绍,从心底而言,公孙珣其实也并不在意对方有没有逃回去,甚至也不在意对方还有多少兵,能否据城坚守,不然昨日就不会下令收兵。
只能说多这档子事,对魏越处置反而能直接许多。
但平心而论,这让公孙珣有些黯然。
念至此,公孙珣环顾左右,声叹
,迟早自取其辱’?最后还要替问问他,什叫做‘袁绍都许部下封侯,君侯掌握朝廷,竟如此小气’?”
这番话第问出来,关羽在旁便率先挑眉捻须;第二问出来,之前出列求情诸将,从程普到韩当再到徐荣,从张辽到田豫再到赵云,无论大小,俱皆失色,徐荣、张辽更是额头冒汗;而等公孙珣说完最后问,成廉终于猛地抬起头来,只见其人额头上血水、汗水混杂,双目之间更显得有些茫然且愕然,却是缓缓转向身侧之人。
“属下……属下……”魏越俯首跪在彼处,喏喏不知所言。
“第句话,乃是许攸当众说服你放他南行言语,你若不认可此言,焉能放他离去?”公孙珣缓缓叹道。“不过昨夜听到时,其实并未在意,只是觉得你实在愚蠢而已,外加贪鄙糊涂老毛病犯,所以本意稍作处置,功过抵消下便可!甚至都不想惊动太多,省你魏子度如此资历之人,沾亲带故,反过来让受气……”
纷纷出列求情之人此时愈发有些胆战心惊。
“第二句话,乃是你昨夜回到军中,违背军律私自饮酒,喝到半醉时,在帐中当众所言……而你手下军主簿、军司马等人惊惧之余来报中军处时,虽然有些气你居然针对于,但念你只是介武夫,不通大略,更兼昨日傍晚确实突然下令收兵让你们不再追索,只是转而打扫战场,让不少人少些斩获,也算是事出有因……故此,当时便想,君臣场,干脆将你安置到后方算,也算是保全于你。但是子度啊,你千不该万不该,无论如何不该说出最后句话!”公孙珣在座中声长叹。“因为你这番话说出来,让如何再信你?如何再用你?而且这句话说出来,谁还能保证昨夜你放过许攸只是被他蒙骗?而且子度……”
“是!”魏越终于惶惶然抬起头来。
“你与袁绍在洛中也算是熟识之人,也曾当面对饮,所以昨夜莫不是你其实已经看见袁绍,只是觉得许子远话太对你胃口……你看,这人对功臣如此苛刻,若是下子结战事,你将来如何继续作战立功得赏?说不定反而会鸟尽弓藏!倒不如放虎归山,也好多打几仗,多攒些家底为上?!”
魏越欲言又止,却居然没有立即辩解。
旁边成廉看到,如何还不明白?其人几乎崩溃昏过去,而其余诸将,便是之前还颇淡定几位军师也有大开眼界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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