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矣!”魏越终于勉力哽咽出
“发函昌平,让吕子衡从彼处发三千匹绢、三千万钱、三百斤银、百斤金与他家人。”公孙珣指着身前所跪之人喝令道。
王象立即称命。
“沮宗何在?”公孙珣继续喊人。
沮宗赶紧踉跄向前。
“军中有多少锦缎?”公孙珣凛然相询。
气:“诸君,你们不要再求情,因为本人也是真想保全他,甚至此地最想保全其人便是……但你们都来求情,却是逼今日不得不处置他,因为今日若不能处置他人,那将来你们中不知道多少人会继续越界,坏咱们君臣之义!”
众将心下悚然,纷纷后退归位,韩当、高顺更是赶紧上前强行架起成廉退回队列之中。
而下午日光之下,魏越此时反应过来,只觉得后心发凉,然后忙不迭学着之前成廉那般叩首……
“子度,你也不必如此作态,你随多年,难道不懂脾气?”公孙珣见状不以为然道。“不过你放心,到底君臣场,所以你也该知道,愈到此时,就愈不会负你这十几年苦劳、功劳……你不是嫌赏赐少、约束多吗?那今日定大大赏赐与你,也省军中诸将私下再说不如袁绍、董卓这些人大方。”
魏越抖如筛糠,已经说不出话来。
“蜀锦不多,只有数匹,辽锦倒有百余匹……”沮公祧俯身作答。
这是自然,锦缎是奢侈品,往年大汉朝年经最好时候,匹顶级蜀锦有时可以抵得上百匹好绢,还有价无市。后来辽锦出来,锦缎稍有价值降低,但百余匹辽锦和数匹蜀锦却也是天大笔财货……公孙珣在军中带着这些东西,恐怕本来就是为大胜后赏赐。
“带人尽数取来。”公孙珣稍作思索,干脆下令。
沮宗和周围诸将样,多有些糊涂,却还是赶紧听命。片刻之后,便有数百军士各自抱着匹锦缎,在台下列队。
“如此赏赐可还称心?”公孙珣望着身前之人,最后相询。“问你话呢!”
说来可笑,他战场冲杀,何曾怕死,但今日从听到公孙珣那几句不清不楚言语,察觉到对方要来真以后,却从头到尾,直被吓到说不出话来。
“并州九原骑都尉魏越,自太原雨中相识,为前驱凡十五载,劳苦而功高……弹汗山随九死生;洛阳城随格杀王甫;辽东随覆灭高句丽……随后履任邯郸、中山、涿郡,皆负剑相随;平黄巾、伐辽东、讨董卓、攻袁绍,俱为先锋……”公孙珣原本想说完对方功劳,但越说越气,言至此处,更是情难自制,边撒开握刀之手,边干脆不再压抑,直接厉声质问。“魏子度,你是元从私臣!你这样人,这样资历,为什要担忧什功劳呢?!为什会贪心不足?将来但凡有成,难道能少你分?!”
魏越也是泪流不止,却只能伏地叩首。
“王象何在?”公孙珣强压情绪,环顾左右。
王象赶紧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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