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黄盖叹口气,正色劝道。“区区个老朽腐儒,无外乎是与那陈国相关系好,想报仇而已……君侯大好事业,怎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失态呢?再说,君侯不是已经赦免他吗,还想如何?那可是二十万石粮食,还有多少军械、财货……”
“你不懂。”孙坚无奈挥手。“不过你说也对,粮食也好,人也好,都已经过去,此时尚在打仗,大事当前,不该如此失态……粮食已经没,多想无益,还得向后将军处请粮;而人呢,只要他平安回去,到随便个地方,以后也懒得理会。”
孙静欲言又止。
“想说便说。”孙坚立即注意到自己弟弟姿态。
“兄长。”掩饰不住眼中疲惫之色孙幼台拱手相询。“确实要保此人性命吗?”
着对方那随着喘息而上下微颤白色须发,扶着刀子手却也居然如对方须发般颤抖难止。
“不用看。”韩拓喘息几口后,平静下定乱。“乱天下,就是你们这些冒称英雄逆贼!当日献上粮草是怕你借口屠城,也是为送走骆相遗属,所谓为生人;今日烧掉粮草,却是为不负死人,不能让骆相辛苦变成你们这些恶贼杀人物什,就这简单!”
孙坚站起身来,忽然拔刀,却是直接割断对方身上绳索。
“你去,留他命,随便找个车马什送他随便送到个什城里就行,懒得理这种老朽之人……”孙坚随手指着身前那名直被韩拓倚靠着坐直腰甲士言道。“速速送出去,不要耽搁。”
年轻甲士不敢多言,赶紧双手托起脚下已经全然无力韩拓,半拖半拽,匆匆往外而去。
“不错。”孙坚应声而答。“不保不行……”
“那就要小心些。”孙静侧着头,有些无奈兼愤然言道。“这老头之前放火时候就准备自己蹈火z.sha,是被仓吏给抱住,被抓住以后也有寻死念头,说要来见你才老实几天……”
孙坚恍然醒悟,即刻飞奔出营帐,而帐中诸将虽然不解,可从孙静以下,包括之前跪地请罪祖茂,全都纷纷追上。
话说,孙文台警醒过来,出帐稍微问,得知刚才甲士在帐外传令
“请赦仓吏!”韩拓年事已高,被捆缚数日,早已经疲惫至极,以至于甫解开绳索边全身酥软无力,然而其人想起事,复又扬声大喊。“此事与他们无关!”
孙坚长吸口气,边勉强颔首,边挥手催促。
而很快,随着此人走,孙坚帐中复又沉寂下来,因为其他人依旧能看出孙文台愤怒和压抑……不说别,这个久经战阵将军,几次想把自己古锭刀插回刀鞘,却几次都失败。
最后,其人干脆将露刃刀子直接插在中军大帐地上,然后方坐回到椅子上茫然发呆。
“呃……蒋钦……陈县……曹……”隔好大阵子,孙坚方才回过神来主动开口,却几次都不知道该说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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