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他五年,五年间国家稳定,多有积攒,而其人从不吝啬库存,不以郡国为壑,自四年前中原郡国大水算起,凡四年,国相前后发粮十余万石于周边,收拢流民十余万,还划分土地让他们屯田生产,所以陈国粮食反而越产越多,这些粮食都是老夫亲眼所见从陈国地里长出来,老夫甚至还在秋收时在田野中做过诗……其实老夫倒是想问问足下这个贼,足下知不知道你之前在颍川交战,弄多少人家破人亡?又有多少颍川人逃入陈国求生?老夫若不把粮食烧,平白给你这种只会造孽恶贼,难道不是在造更大祸害吗?难道不是负骆相,负陈国辛苦种地百姓?”
孙坚沉默半晌,却是忽然失笑难制,然后还是忍不住朝着帐中诸将连连笑问:“韩公说是贼,居然是贼?诸位以为是贼吗?”
帐中诸将久随孙坚,故无人敢答。
而下刻,等孙坚问完转过头去后,素来脾气,bao躁祖茂却是忽然拔刀而出,直接朝着地上韩拓便砍。而与此同时,孙坚也猛然回身,却是脚将祖茂踹飞在地,以至于后者连滚两个跟头滚到帐外去。
这下子,满帐鸦雀无声,宛如凝固,莫说插嘴,众人便是动作都不敢做下,哪怕是帐门处祖茂也赶紧翻身伏地不动……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孙文台这只老虎是真已经怒气勃发到极点!
片寂静之中,孙坚复又来到韩拓身前,然后扶着腰中古锭刀俯身蹲下,直视眼前老者,语气平静好像是在说什家常:“韩公……你说,在下怎会是贼呢?在下是为国家讨贼人吧?你不能不讲道理。”
“讨贼人引兵入别人国境杀别国刘氏诸侯王?杀个只知道种地养民救人命国相?还是假装客人拜访,在席中刺杀?”被缚着韩拓丝毫不惧,瞥眼距离自己凌乱须发只有个拳头距离握刀之手后,方才抬头与对方对视。“如此举止,足下却说自己不是贼,那足下到底是什?听说卫将军在河东有言,说乱世中有些人情有可原,但有些人却是决不能赦免,后面那个说难道不正是你这种贼人吗?”
“陈王是遇到流矢而亡。”停半晌,孙坚方才恳切解释道。“刺杀骆孝远是后将军袁公路,不是在下。”
“攻打陈国、挑起战事不是足下?”这次轮到韩拓笑起来。“至于后将军……足下这个什被天下人耻笑孙豫州与后将军本就体,这难道不是天下人皆知事情吗?且老夫若记得不差,荆州刺史王睿、南阳太守张咨,不也是你们二人明火执仗杀掉吗?你们这些人,为地盘、功勋,不顾仁、不顾义、不讲理、不惜民,四处滥杀无辜,致使生灵涂炭……所行所为到底与董卓何异?明明做这多事情,为什还要在意天下人有没有把你当贼呢?既然在意,当时为什又要做呢?这算什,掩耳盗铃吗?”
番话下来,韩拓已经气喘吁吁,而孙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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