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刘君郎开始是见到天下局势崩坏,而所谓谥为灵帝者又
“刘公为天下道德人物,如何会表里不?”公孙珣依旧不慌不忙,却是自顾自吩咐下去。“这必然是家中奴仆背着他私自为之,将刘公诸位夫人好生送回……其余家人,有个算个,尽数拖出去杀!”
满堂目瞪口呆,却只能眼见着刘虞此番带来所有亲信家人边呼救边却被当场拖出,就在官寺外被斩首示众,又将首级掷回堂前空地之上。
时间,堂前居然只剩下刘和人立在自己家人首级之侧,瑟瑟发抖!
“卫将军此举,就不怕别人说你残,bao乱武吗?”就在公孙珣准备继续有所为之时,同样浑身发抖刘虞却终于是愤然而起。“还请你为身后名计较二!”
公孙珣仰天长叹,却是身便衣,扶刀缓缓起身来到堂中刘和身侧,这才转身看向刘虞:“刘公,且让再问刘公件事情,可否?”
论!”
程普与韩当扔下首级,即刻领命而去。
见到如此光景,座中不少人,居然长出口气,唯独与公孙珣并排刘虞依旧茫然失措……他明明许诺过要尽量保全这阎柔,却居然无能为力,更不要说还搭上个鲜于辅。
“刘公,问你事。”而就在此时,公孙珣忽然回头看向此人,居然是没有就此罢手意思。“听说鲜于辅上月为你纳数个妾室?”
带着补丁布帽子刘虞惊悚回头:“你这是何意?”
“人都被你杀光,还有什是你不可以问?”刘虞愤然失态,居然以手指向对方。
“刘公啊刘公,问你,你为何要来幽州为幽州牧?”公孙珣忽然正色相询。
“此天子命也!”刘虞昂然而答。
“那刘焉刘君郎为益州牧,也是天子命吗?”公孙珣突然提到个不相干之人。
“这是自然。”刘虞抗声而言。“刘君郎与皆是宗室重臣,故受中枢所信!”
“并无他意!”公孙珣轻松答道。“刘公夫人未到,身边乏人照顾,任上纳妾本是寻常之事,再说当时天子孝期已过,太后崩殂消息也没传到,自然也没有什关碍……不过,有人却拿此事败坏刘公名声,这就不能不管。”
说着,随着公孙珣微微拍手,官寺大门外却是忽然被带进数人,其中既有数名年轻艳丽之女子,又有此番为妥当,专门守在家中并未来宴饮刘虞长子刘和,还有数名家仆、侍女打扮之人。除此之外,还有堆士卒扛着堆家具、箱笼来到堂前。
“你搜检房舍?”刘虞愈发惊怒。“何至于此?!”
“且问刘公。”公孙珣不慌不忙,嗤笑而道。“你与贵公子身上衣物皆是土布,你头上帽子更满是补丁,为何你家妾室却人人身穿绫罗锦缎?你外室家具俱为舍中旧物,内室家具却多奢华之物?记得你上任之时,不过是区区数辆公车,并无多余财货,如何两三月便积累至此?”
刘虞涨红面孔,却愤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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