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长叹口气,却是声不吭,避席谢罪。
“这是所举用。”刘虞当即辩解。“卫将军,你当时在平叛,而且也让子替送信过去,有所说明……”
“回信应许吗?”公孙珣凛然侧目反问。“而且,护乌桓校尉难道不是武职吗?正值战时,难道不该是这个持节督九郡军事之人来任免吗?!再说,此人本就握胡兵而自重,如今又与他乌桓军权,若朝作反,祸乱幽州,谁能承其责?”
刘虞沉默下,到底还是认命:“若文琪不以为然,便撤他这个校尉之职就是。”
公孙珣看看衣着简朴,甚至帽子上还打着补丁刘虞,片刻后却是忽然回头,正色挥手示意:“拖下去,杀!”
离任时,公孙老夫人赠礼物,有几个曲子格外出色……原本还犹豫,卫将军得胜归来,是否要奏凯旋之乐?但想想,那种音乐卫将军恐怕也听腻,倒是卫将军家中旧乐,此时听来,恐怕更加亲近些。”
便衣而来公孙珣闻言当即抚案而笑:“原来如此,高公有心……刚才她们奏起‘好汉歌’时候,还有些奇怪,倒是自己眼瞎。”
“这歌叫‘好汉歌’吗?”涿郡太守崔敏半是好奇半是凑趣。“可有什典故?”
“有。”公孙珣低头笑道。“而且此曲其实源自青州,跟崔公老家清河不过是隔河相对而已,说乃是群中原本分之人,却因为世道浑浊,被官府、豪强逼迫过甚,最终在个水洼中聚众为匪,杀官造反之事……虽然早早被平,却因为彼辈打起替天行道之旗,除,bao安良、杀富济贫,故此青州百姓多有纪念,这才传下此曲。”
崔敏讷讷无言,半晌方才应声:“总归是世道不好。”
本就坐在阎柔身侧程普第个起身制住阎柔,对面韩当、高顺、
“是啊。”公孙珣终于抬起头来,正色扫视圈座中诸人。“总归是世道不好,莫说良民去做盗贼,如今这世道,区区几个阉宦都能执掌朝政数十年,介渔阳滑贼都能自称天子,还有什事情是不能为呢?”
这话光听语气就不善,于是高焉、崔敏等人纷纷闭口不言,刘虞也是捻须静候,有所准备。
“卫将军忧虑过甚。”
而停片刻后,倒还是有人愿意为大局和谐而尽量努力番,说话乃是代郡太守王泽,和懦弱高焉、明哲保身崔敏相比,这个太原王氏出身太守到底是有几分底气与硬气。“蒙卫将军用兵果决,那擅称天子逆贼不是已经被传首幽州吗?甚至还送往洛阳。作乱辽西乌桓,听说如今也已经被卫将军灭族编户……幽州已经重归太平。”
“虽归太平,却还是腥膻满屋,称不上干净!”公孙珣昂首应声,却是根本没有半点继续耗下去意思。“听说,在塞外平叛之时,却居然有人擅自举用个鲜卑头人出任护乌桓校尉这种要害职务,放任近万鲜卑兵入塞……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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