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来人自问有些心理准备,也被这两句话给绕晕……莫非自己那位族兄司马防真跟这位起干过这种泼天事情?就司马防那为人,不像啊!但是人家堂堂卫将军言之凿凿,也没理由不信啊?
不管如何,此人虽然心中疑惑不堪,面上却依旧从容,便赶紧颔首,口称原来如此。而公孙珣眼见着有正经能做主人出来,便也扔下司马朗,悉心问下此人来历。
原来,这人唤做司马直,字叔异,虽然是司马氏族人,但却跟司马防家中是早已经出五服关系。按照他们乡中说法,因为如今京兆尹司马防和他族人居住在这个里西面,所以乡中素来称这支为西司马;而司马直和他族中则由于直居住在里中东侧,则被称之为东司马。
当然,两族毕竟祖上是家,而且还同居里,关系自然格外紧密,说是族也无妨,到底是不必再问东西。
除此之外,这司马直本人也是个有说法人物。其人早年举过孝廉、当
里监门从地上慌乱而逃,再加上里门内围观之人纷纷四散,不会功夫,已经十四岁司马朗便匆匆而来。
公孙珣也不下马,便直接在马上嗤笑起来:“你这小子数年不见,如何长得如此高大?完全不像你父亲啊!”
司马朗脸憋得通红,只是昂首以对:“卫将军此言差矣,两年前年方十二,便已经身形高大,被选为童子郎时候,洛中太学之人还以为是冒名顶替。其实,们族中人向来都身材高大……”
“原来如此。”公孙珣恍然大悟。“居然是你父亲跟你族人不像!”
司马大郎被欺负眼泪都要掉下来。
“且不说此事啊。”公孙珣大概也是觉得欺负小孩子不合适,于是便轻轻放过对方。“只问你,身为本郡太守,为何连个治下里门都进不得呢?久闻司马氏乃温县冠族,却不意如此强横不法,连郡君都要拒之门外……你说说看,你们司马氏平日里欺压过多少次乡邻,抗拒过多少次朝廷令吏,不然何至于跋扈到这种地步呢?”
“临子名父,本就……”话题转回来,司马朗迎头被盖这种大帽子,说着说着眼圈便不由红,尤其他听到动静,回头看到个布衣中年男子自身后姗姗来迟时候,就更是直接落泪。
“见过卫将军。”中年布衣男子年约四旬,却迎面而笑,然后躬身行礼。“见过诸位将军门下贤达,小儿辈和族中人皆是东施效颦,卫将军何必逗弄他们呢?他们可不禁吓。”
公孙珣眼见着此人虽然衣着极为朴素,但从其人还算打理得当胡子、干净衣服,还有不卑不亢礼仪来看,俨然是个有来头,便当即率众下马,微笑着与对方拱手相对:
“先生客气,与司马建公乃是当日诛杀王甫、对抗曹节时生死交情。”公孙珣大笑言道。“而且妾室冯氏,也是司马建公给做媒,如今儿子都三岁……如此交往,开什玩笑想来都不至于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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