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政事谋划?”吕范幽幽迎风言道。“君侯曾有言,若老夫人为男儿身,怕是天下早就是另个景象,如今辽东事物多是老夫人手掌握……除此之外,文恭你可知道,君侯幕中诸多人物,如娄子伯(娄圭)、杨子张(杨开)、魏子度(魏越),当然还有护军司马(公孙越),若是老夫人有命,怕是也要即刻听命。”
“所幸君侯为老夫人独子,老夫人为君侯寡母,二者自为体,倒是相得益彰。”王修突然言道。
“这倒也是。”吕范时失笑。“也只是身为幕中文士,感慨于老夫人见地,并颇有惭愧罢……”
王修微微颔首,躬身而走,枣祗也赶紧跟上。
吕子衡伫立在土山侧,望着对方背影渐渐远去,又听到不远处球场中再度喧闹起,不由连连摇头,这才往土山上中军大营中而去。
,若是在这种事情上刻意打压于审正南,那才是给他取而代之机会……至于说眼前局面嘛,还是让审司马先压过关司马头再来寻麻烦吧!而你魏子度,与其整日受乡人请托,倒不如去学学高司马、成司马,那才是堪为爪牙带兵之人!”
言罢,吕子衡负手起身,昂然而走,只留下魏越在从滹沱河那边吹来北风中凌乱时。
而与此同时,下面蹴鞠场中,河间队趁着这阵北风忽然启动,居然再度反超比分,引得全军齐声呼喊,或是助威,或是喝骂。
魏越无可奈何,他本想说自己这次没敢收钱,最后却只能无奈坐回去,加入到喝骂行列中。
这边,吕范从球场上离开,径直转向中军,然后朝那座土山而去,乃是要到中军大帐来寻公孙珣,却不料迎面看到王修和枣祗引着几名军吏捧着堆账簿而来,便顺势停下问候。
“文琪,听王叔治说有家信到?”掀开帐幕入内,眼看着并无第三人,吕范倒也干脆如常。“此时来信,莫非是老夫人?”
“然也。”坐在几案后公孙珣正低头对着个名单圈圈画画,
“子衡兄稍待。”番寒暄后,王修不由提醒道。“们出来时候,名信使刚刚从北面而来,应该是带来君侯家书……”
吕范闻言微微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范阳家书多是集体往来,前日才刚刚起送到,都已经第三茬……今日若有家书至,怕是老夫人书信……你倒是不得不避讳二。”
王修也是轻声感慨:“老夫人书信确实要格外避讳,而且,看君侯意思似乎等老夫人这封回信等许久,们正是因为如此才匆匆出来。”
吕范缓缓颔首:“咱们这位君侯遇到真正大事,倒是跟老夫人商议居多,着实让们这些私臣文士多有惭愧……可却也不得不服。”
“敢问子衡兄。”王修和吕范二人心照不宣,说多有隐晦,旁枣祗实在是忍耐不住,便开口问出来。“老夫人亦参与政事谋划吗?以为老夫人只会在安利号生意上有所调度参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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