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子衡先生,乃是此番君侯有意扩充白马义从心思传开后,并州乡人们多跃跃欲试,却又见军中河北英豪颇多,所以有心寻问个究竟……”
“那也不瞒你。”吕范坦诚言道。“此番征召扩充义从,确实要多选些冀州出身之人,你心里有底便好,回去不要乱说。”
“这……”魏越时犹疑。
“你也是雁门平城时便追随君侯老人,难道还不知道脾性吗?”吕范不以为意道。“有什话便说,何必吞吞吐吐?”
“不是对君侯和诸位先生决定有所疑虑,你们既然如此定下来,那想来自有考虑。只是子衡先生,”魏越突然压低声音道。“唯担忧,乃是君侯身边冀州人渐多,会不会让审正南审司马更得看重?他这人本就霸道,偏偏还是个有本事让人服气,若是再有这多乡人协助他,会不会对子衡先生你有所影响?”
,自从借着封赏缩减部队规模后,由于汉军多以籍贯成军,于是公孙珣便干脆以郡编制为营,进行战事轮换,这样好处和坏处都显而易见,但临时编制倒也无大碍。
而如今,场中比赛两只队伍正是那日大出风头河间营与颇受公孙珣看顾渔阳营。而这场比赛也不是平日间赌斗去挖土山‘友谊赛’,而是公孙珣出面亲自组织个‘贺胜杯’正式比赛。如今,赛事早已进入淘汰赛,今日胜者后日便要和将蹴鞠带入军中并州营争夺头名。
故此,军中上下时蜂拥来看。
“不行啊!”魏越居高临下,装模作样。“这两队俱是庸才,无论谁胜谁负,后日必然都不是成廉他们对手……子衡先生,你说是不是?”
旁边吕范回头看对方眼,微微笑,却没有多言。
吕范饶有兴致打量下魏越,却是不由嗤笑:“魏子度,直言好
魏越继续得意道:“依看,除非是将军让义公兄发白马义从中兄弟们出来参赛,否则军中本就没有能和并州营相提并论,成廉那小子蹴鞠还是有几手……不过,白马义从中也本就是并州老兄弟居多,怕还是昔日雁门老兄弟内战。”
吕范再度微笑,却是终于开口:“子度想多,将军本就有趁着此番蹴鞠赛从各营中挑选勇士扩充白马义从意思,如何还能让义从再组队参战?”
“正是此意啊!”魏越赶紧趁势言道。“子衡先生,军中传言,张宝既下,大军便要趁势解散,各人皆要论功行赏……到时候,这些人多要转往各处为官,唯独咱们这些人和白马义从是要跟着君侯走……既如此,义从中留这多异乡人有何用处?而且,子衡先生难道不觉得如此来义从中冀州人会太多吗?依来看,并州老卒、幽州乡人就已经足够!”
“依你来看?”吕范时失笑。“你魏子度倒是长进不少。”
魏越尴尬时,好在球场中渔阳营反超球,引起片欢呼,倒是让他趁势稍作思考,然后便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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