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大悟，冯歆更是连声感叹：“子伯真不愧是五官中郎将
谋主……战局看如此通透！”
娄圭
时喜笑颜开，直等到众人称赞完毕，方才收起笑意继续言道：“至于四胜四败……诸位且看，此时两翼两位太守应该已经开始接战
，可你们在此处能看清两翼战况吗？”
众人闻言纷纷探头探脑，然而除烟尘、船只和些许模糊旗帜外，却无所获。于是乎，大部分人再度如刚才那般疑惑不定起来。
“正是此意啊！”戏忠终于忍不住插句嘴。“子伯兄此番见地极高……诸位想想，十几万人战场，相隔数里，
们中军看不到两翼战况，也不能及时插手，对岸张宝便能指挥得力吗？这种情形下，只能各自为战！”
“然而。”娄圭接口言道。“同样是各自为战，贼人大帅小帅无数，各行其是，指挥极乱。可军除主帅之外，终究还有五位两千石可临阵相机指挥调度……这便是四胜四败所在。”
军事常识早就已经普及，谁都知道平原上大规模骑兵作战，万骑兵作用意味着什
。
而汉军也确实是早就有所安排。
此时，除韩当领着三百白马义从，高顺领着千并州精锐留下来充当程普所部箭头战力外，其余幽并河内骑士，包括原本各军零散骑兵，早就被公孙珣集中起来从下游绕道渡河去……公孙珣得力下属，也几乎全部都被派出去带领骑兵。
甚至，为防止关羽和审配这两个最得力别部司马闹矛盾，抢指挥权，连公孙越都被扔出去，充当这只多达万余精锐骑兵部队名义上主将。
真没什可说，这万骑兵就是能终结这战，而其余所有汉军所做切不过是为给这万骑兵创造最好切入时机与态势而已。即便是郭典和张纯这两个太守亲自带领强渡设垒，也可以理解为替这万骑兵布置好下锤铁毡。
战场面积过大，战事规模过大，指挥系统中多层极具权威性指挥官，好像确实是己方不容辩驳优势吧？
汉军军官
见到众人越来越关注自己言语，娄子伯当然是语气越来越高亢：“其三，便在于贼人背后下曲阳城……”
此言出，好不容易听得来劲汉军中军军官们当即无语……感情背靠坚城还是劣势？
“诸位，知道诸位是如何想。”娄圭勒住马首，嗤笑言道。“下曲阳高墙坚城，人尽皆知……然而，此番们是攻城吗？诸位不妨设身处地想想，若们背后有这座坚城可守，那旦战局动摇，们是要拼死战呢，还是干脆折身暂退呢？”
“说对！”冯歆恍然大悟。“正是这个道理……贼人身后有坚城，设身处地想想，旦战局动摇，必然会忍不住想着后撤入城！
“非只如此。”娄子伯捻须而笑。“与之相对，乃是军此番强渡，过河之人实为背水战，轻易不会动摇……而这便是三胜三败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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