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有些心理准备，冯歆也当即愣在当场。
而居于二人前侧
公孙珣闻言同样无语至极，当时就忍不住回头看
眼自己这个心腹谋士。
“其
，”娄子伯假装没看到自家君侯奇怪眼神，昂然言道。“自东郡、颍川战事平息以来，天下有识之士就都明白，这黄巾贼大事难成，迟早覆灭……故此，贼军虽众，却士气渐消；
军兵力虽略有不足，却士气昂扬……此所谓胜败！”
冯歆也好，公孙珣也罢，还有旁边吕范、董昭、戏忠，以及往下那些河北各郡国汇集过来援兵首领、军官，居然全都默然之余颔首不断……因为，娄子伯这话确实无可辩驳。
“其二，”见到众人纷纷颔首，娄圭愈发得意。“军只是兵力略逊，却非战力不足，贼人多出来那两三万杂兵，抵得过军那万精锐骑兵吗？！从滹沱河到下曲阳城墙下，最窄处也有六七里，还多是平原，正是骑兵用武之处……而河北宽阔之地，以骑临步，这便是二胜二败！”
对岸黄色海洋也随之卷起阵阵波浪以作回应。
汉军两翼齐动以求强渡，对面黄巾军也纷纷运动起来以作防备，旋即，黄巾军主帅张宝立即动员两支精锐去左右支援，双方甫开战，便有见招拆招意味……然而，到此为止，作为汉军主帅公孙珣却巍然不动，他理都不理两翼形势，也不理对方动作，只是骑马向前来到军阵最前方，然后眯眼看着对面土山上黄天大旗而已。
常山相冯歆估计是初次见到如此大阵势，眼见着对方调度兵力之后，便已经有些慌乱，当两翼喊杀声响起后，他更是忍耐不住，当场便小心翼翼在马上问出来：“五官中郎将以为，军此战能胜否？”
最前方公孙珣无语至极，却也只能回头瞪对方眼，然后闭口不语。
冯歆大概也知道自己丢脸，还有动摇军心嫌疑，所以当即尴尬闭口。
众人依然点头不断，甚至已经有人开始附和……黄巾军打半年仗，历练不少，官军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军营里呆半年，这种基本
不过就在这时，位于中军阵中娄子伯稍思索，却忽然捻须而笑：“冯相勿忧，依看这战还是很简单，胜败之势极为明……冯相只需随家君侯稳在此处，安抚中军，便可坐等成功！”
冯歆听得此言，倒并不觉得惊喜。
想想也是，他即便是不通军事，可既然能混到常山这种五六十万人口大郡国国相，基本素质还是有……毕竟不可能所有两千石都跟已经仙去向栩那般奇葩……所以，他马上就明白，这是娄圭想趁机说些大话，鼓励下周围军官们。
毕竟是自己惹出来事，所以即便不信，冯国相还是摆出副认真求教样子：“本相不通军事，还请子伯为讲解形势，咱们胜算究竟如何？”
“不瞒冯公。”娄圭勒住胯下白马，扬声笑道。“依看，此战军有五胜，贼人有五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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