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盏身披双层铁甲,头戴兜鍪,将钉着足足七八支箭矢大木盾狠狠砸在对岸名黄巾军武士身上,然后从船头跃而起,趁势挥刀杀入黄巾军滩头阵地上。
其人仗着铁甲之威,更兼势如疯虎,居然下子就斩杀数人,使得全船十余名先渡甲士纷纷平安落地,然后结阵向前。
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徐盏当然明白公孙珣逼迫自家府君当先强渡是不怀好意……实际上,此番渡河,就在身后船上张纯甚至都没敢选用跟公孙珣关系更紧密本部中山兵,反而是当众索要跟着郭勋来此渔阳兵充当前锋,便是指望着这些乡人能够更‘安全些’……但是,战事既然开启,白刃已经相加,事到如今,总得先顶过黄巾军明刀明枪再去防备某人暗箭冷矢吧?徐盏扪心自问,真要是让自家府君殁在滩头上,怕是那无耻之贼能当众笑出来吧?!
故此,此战非但要胜,还要显出自家府君勇烈来,让公孙珣慑服于自家府君胆气,就此罢手,不敢擅自加害!
念至此,刚刚稳住小片滩头徐盏不等身后更多汉军在滩头上集合完毕,反而捡起地上个圆盾,主动朝着密密麻麻黄巾军军阵中扑过去……
们稍思索后,看向娄圭眼神都不样,这俨然便是传说中张良、陈平般人物啊?
便是公孙珣,也在和左手侧吕范对视眼后又次回头瞥这厮眼。
“那敢问子伯先生,”满怀信心之下,冯歆此时称呼都变。“这第五胜第五败又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娄圭朝着正回头看自己公孙珣抬手指,声音不禁再度提高不少。“正是如今敌两军主帅!家君候自弱冠便名扬天下,平黄巾以来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而对面张宝,早在范阳城下便已经是家君侯手下败将……主帅之优劣,难道不是胜败根基所在吗?这便是此战军第五胜贼军第五败!”
冯歆握拳捶掌,忍不住连声赞同……看他那样子,好像居然是从应付差事变成真信娄子伯鬼话般。
得益于徐盏奋战,张纯居然从容渡河,并于滹沱河南岸列阵完毕。
而几乎与此同时,西侧汉军也随着郭典亲自挥刀杀敌,士气大振,大军呼喊上岸,几乎是瞬间便将黄巾军个滩头阵地给夺过来。
由此看来,娄子伯五胜五败之论,未必虚言。
“麻烦!”
然而,上午时分,耳听到
至于周围那些各个河北郡国来军官们,不管信不信,自然也是忙不迭点头附和,顺便拍马不断……不然呢?非要当着人家五官中郎将和他那条节杖面说这条不成立?
而且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吧?
总之,不管是真是假,娄子伯番大言煌煌,倒是让汉军中军处气氛热烈起来。
不过,与此同时,在从中军根本看不清具体情形地方,汉军率先强渡两翼却已经跟河对岸黄巾军白刃相交。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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