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巧是,到彼处,曹孟德却又得知,刘宽今日自南宫返回后身体颇为不适,公孙范不敢怠慢,居然早早便去侍奉在旁。
于是乎,半是无处可去,半是触景生情,曹阿瞒只让夏侯惇自己回去,然后便从公孙范院中抱出坛酒,又拿只烧鸡,便亲自赶车去桥玄府上——桥公祖今年七十有五,此番倒下之后虽然神智尚在,但也怕是再难起身!如此情状,再加上二人之间知交,又如何不让曹孟德记挂呢?
桥玄府上对于曹操而言自然也是任由出入,故此,他拎着鸡抱着酒便直接来到桥玄床榻之前。
桥公祖眼见着来人,同样是难得展露笑颜,只是看到对方抱着鸡酒却又不禁大怒:“孟德,你这是要提前祭吗?!”
曹操赶紧放下酒菜解释:“若是要祭奠桥公你,怎也得太牢啊!今日不过是未吃晚餐,顺便拿来鸡酒,看看桥公有无好转,能否共饮而已。”
你二人在车中鬼鬼祟祟,做好大事!”
许攸和袁绍齐齐吓跳,然后又齐齐叹气。
“孟德!”袁绍没好气言道。“你莫不是闲?不在里面等,专跑此处吓人?”
“你还真就说对!”曹操当即眯起眼睛言道。“国家动乱,天下板荡,人家公孙文琪在幽州五日破贼,十日而清平燕地,然后马上还要什提三千幽燕骑士南下河洛,而却只能在你家后门吓人……不是闲,还能是如何?”
许攸愈发好笑:“孟德,你着什急啊?不就是趁势起用,建功于疆场吗?你家世摆在这里,们再为你造出些许英才舆论,倒时候寻几个世交举荐,难道还能少你不成?”
桥玄在榻上听到此言,不由勉力冷笑:“行吧,以你这小子行事来看,将来死,你从坟前过,怕是连只鸡斗酒都没有,何况是
“子远所言甚是。”袁绍也颇为无语。“何必孜孜以念呢?天下事有轻有重,此时要用心,乃是借着黄巾贼之势大,而且阉宦与之沾惹不清之良机,尝试动动十常侍!”
“既然黄巾贼势大,不该先剪除贼势,以安顿人心吗?”曹操不以为然。“如何在此时掀起朝争?若是等能杀贼而平天下,建功立业之余也应当会取信于天子吧?”
“孟德此乃无知之言!”许攸当即驳斥。“你以为当今天子是什人?信不信,若不能趁他惊惧之时加以诛宦,等黄巾贼剿灭后,他便会翻脸不认人,依旧以宦官为阿父阿母?”
曹操心中不以为然,却也只好抿嘴不言,假装信服。
而三人起从后院入袁氏宅邸后,又听闻御史台王允来访——因为最近王子师有出任豫州刺史,巡查当地黄巾荼毒传闻,再加上张让家中正在豫州颍川,于是袁绍更加兴奋不已,便当即邀见,继续讨论如何剪除宦官事……曹孟德见状愈发不耐,于是稍作片刻就径直告辞,然后出来寻上夏侯惇,准备去到公孙范那里蹭顿酒菜,顺便打探番公孙珣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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