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袁本初志气昂然不泄。“不管是谁来,若是不愿诛宦不愿解党锢,就让他当不成这个将军!”
“正该如此!”许攸当即拊掌大笑。“辈便是上不战场,难道还不能决胜于朝堂吗?”话到此时,许子远复又压低声音言道。“本初,与公孙文琪素有旧交,下个月他自燕地来,自去寻他,保证说服他不误大事!”
袁本初心中颇为无语……解除党锢这事,就人家公孙珣那种政治觉悟,哪里需要你去说服啊?打个招呼事情而已。
当然,袁绍无语也只是藏在心里而已,面上倒是丝毫不以为意,甚至他还直言让对方回府后取些钱财以做交往打点之用。毕竟嘛,他心中何尝不知道,这许子远是想把控着两边关系,然后两边都蹭点钱花呢?
蹭就蹭呗!
都不想做!”
袁绍欲言又止。
“此时此刻,确实是破除党锢最好时候,”杨赐继续言道。“但于此时天子而言,你叔父与联名说话,未必比得上位将要上前线将军随口提,也未必比得上位宫廷内侍暗室提醒……记住,不要找你家门生故吏!”
袁绍恍然大悟,当即再拜,然后居然径直告辞。
杨赐目送对方离开,想想正在城外都亭陪着何进整备军队儿子,五官中郎将杨彪,却居然没有失落心思,只是愈发疲惫而已。
就这样,二人在车中密谋不断,居然就要以白身而操纵朝堂大事……直到热闹非凡袁氏宅邸处,方才止住不提。
话说,虽然到晚间,可袁绍居所门前却依旧门庭若市,值此天下动荡之际,不少人更是直久坐不走,只求得见天下楷模袁本初面。不得已之下,袁绍也只能让车子绕到后门,这才下车!
然而,二人在后门甫下车,便被久候在此之人给直接拿住:“
天色渐暗,袁本初刚昂然走出杨府侧门,许子远便迫不及待迎上来,但直到二人坐上车子往街上而去,这才相互开口。
“本初,咱们这位之前数年都想让自己儿子做党人领袖杨公怎说?”许攸捏着自己小胡子冷笑不止。“是同意直接试探天子呢,还是愿意先出言鼓动解除党锢呢?”
“杨公老。”袁绍摇头叹道。“看他心灰意冷,已经没有朝堂争雄志气,不能把他当陈藩,万事还得靠们自己。不过,他倒是也指点番,让去寻边将和吕常侍,大概意思是让这些人借着局势恐吓下们那位天子,好让党锢之事速速解开……”
吕常侍,指是中常侍吕强,虽然是阉宦,却素来倾向士人、同情党人,乃是士人在北宫中难得奥援。
“吕常侍倒好说。”许子远摇头晃脑道。“本就是题中之意,可边将……谁知道天子到底属意谁做主将?而且还要避讳你家门生故吏,这就更不好说!须知道,如今只有公孙文琪马当先,上表自荐,而他年纪太小,天子虽然壮他言行,却未必真会把大局托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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