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你可不能‘除此之外什
都不知道’。那阳球、陈球、刘讷、刘郃……呃，还有公孙珣，这些人相互连结，图谋不轨，意图先诛杀大长秋、尚书令曹节，然后再引步兵营士卒兵变逼宫，最后还要推举刘郃为天子
事，还是需要你来出首告发
！”
此言出，不说程璜面露骇然，便是原本失笑罗慕也是时失色。
“曹公！”程璜立即尖声惊叫
起来。“这玩笑开不得！”
“大人。”罗慕也是有些惊惶。“除去首恶便是，何故要灭人族？这几家人背后俱是大族，个个沾亲带故……”
“子羡想多。”曹节没有理会程璜，而是回头跟自己心腹耐心解释道。“
哪里是要灭人族？你也说，这些人身后俱是名门大族，个个沾亲带故，盘踞
“此言在理。”曹节当即颔首。“那这样好……子羡！”
站在后面阴影中罗慕闻言立即摆下手，随即，程璜目光便再次移动不开……原来，随着那大胡子文士招手，又是满满箱财货被敞着盖子抬上来。而这次，虽然没有上箱子金玉显得耀眼，但识货程大人却是心知肚明，这辽东人参、玄菟河珠却是当今世上难得珍宝，比上箱金玉还要实在。
就这还没完，正当程璜忍不住咽口水时候，却忽然听到侧院声惨叫，吓得他当即瘫软在地。而不会功夫，个年轻女子血淋淋人头就被位曹氏宾客给拎过来……程大人定睛看，差点没晕过去，这竟然是自己新收个养女。
曹节似笑非笑，直接接过人头掷在对方脚下：“程大人，你以为不知道你养这养女是干什吗？教她们如何伺候男人，教她们如何探听消息，还告诉她们，作为小妻，想要固宠就要以你为依靠，然后向你传递消息……天底下哪有新鲜事？当年窦太后分赠诸位大臣宫女旧手段罢。”
程璜浑身抖如筛糠，他不是不想别过脸去不看自己这个养女首级……但在曹节*威下，却根本不敢挪动脑袋。
“说吧，又加箱宝贝，你不能只收钱不办事吧？”曹节继续不耐道。“阳球与刘郃在商议什？”
“不敢欺瞒曹公。”程璜这才趁机抬起头来，火把映照之下，只见他脸上全是水珠，不知道是之前井水还是泪水，又或者是汗水。“阳球和刘郃那两个蠢货确实是在图谋曹公。而且，开始刘郃是不答应，只是后来永乐少府陈球写信给刘郃，又请步兵校尉刘讷去当面劝告，刘郃这才答应……”
曹节不由回头和自己心腹罗慕对视眼……这就对上，罗慕猜测点都没错！
“而且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现在所求，也就是想把阳球再推到司隶校尉职上而已。”话到此处，程璜避开自己那个养女首级，连连在地上叩首。“除此之外，就什都不知道。”
曹节闻言先是不由和罗慕齐声哂笑，然后复又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看着程璜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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