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此情形，罗慕此时也赶紧朝曹节行礼：“大人，你天亮后还要入宫去应对天子，不如且去休养
二，
在此处教程大人写出首文告好
。”
曹节
“去，先割个耳朵来，若是程大人还不愿意出首，那便直接将人头带来。”罗慕忽然也从阴影中走出来。“程大人，与你直言，三箱财货家大人已经给你送来，然后他也屈尊纡贵喊你数声大人……那
今天这桩生意，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程璜张口结舌，几乎说不出话来。
“速去割耳朵！”罗慕不禁催促。
“不要去！”程大人终于还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出首便是……你们说，来写就是，不要动义子！”
罗慕当即失笑，并招呼那刚刚动身
宾客回来。
方……对付这些人，若要除首恶，就要以灭族之罪来处置，而若是开始只求除掉首恶，那恐怕也就是贬官罢职结果而已。”
罗慕当即恍然。
“说到底。”曹节复又在火把下得意笑道。“也是他们自寻死路，阳球之前当面顶撞天子，已经让天子愤然不已。而陈球是徐州大族领袖，刘讷是步兵校尉，刘郃是宗室重臣……如此群人，便是无凭无据又如何？只要把谋反事给递上去，天子心中也会如扎根刺般难以忍受，这些人必死无疑！”
跪在地上程璜再度叩首：“既然如此，曹公何必非要老身来做这个恶人呢？随便找个人出首便是……”
“哪里有程大人你合适？”曹节当即不屑道。“你是阳球、刘郃岳父，你出首去告……天子也能多信上分不是？”
“不行。”曹节也是跟着大笑。“还是去割耳朵回来再写为好……”
“曹公！”程璜涕泗横流。“为何如此对啊？”
“能为何啊？”曹节不以为意道。“你程大人出卖女婿，为天下人不耻，可们曹家人却是向来言九鼎，所以家子羡话说是要算数……他既然说要割个耳朵，那就定要先割个耳朵再论其他。”
罗慕当即俯首，程璜则泪流不止。
而须臾之后，随着声惨叫和只人耳被扔到那个女子首级旁边，东方亮起微光之下，程璜彻底失去抵抗意图。
程璜欲哭无泪：“曹公何必为难于？若是出首告两个女婿，不要说什天下人，个老阉货也资格说什天下人……只说这宫中、洛中，这多人喊大人，若真是出首告自己女婿，其中还有几人会再看得起？怕是个个都要视为背亲小人，个个与反目吧？这多年积攒下人脉也要日散尽。”
曹节脸不以为意，却又再度挥下手……俄而，又是箱蜀锦被抬上来。
只是这个时候，程璜非但没有喜色，反而惊惧不已：“曹公还要如何？杀个养女还不够吗？”
“养女算什？”曹节不由拢手失笑道。“这种养女你当回事吗？听说你从族中收个义子……”
程璜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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