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不用跟说,你真明白就行。”
陶晓东手还在迟骋头上,轻轻地摸着,曾经这双手把迟骋在冬天里牵回家,在夏夜里牵着迟骋手,在没有路灯小区里穿行。那时他只手抱陶淮南,只手牵他。
“哥信你长情,陶淮南也长情。”陶晓东扯扯迟骋耳朵,拿他当个孩子样,轻笑着说,“可是感情这东西,它毕竟有变数。”
“希望你俩好好,感情别变质你别再走多少年,因为是他哥。”
“可也得跟你说,跟盲人过辈子不容易,有天真就没那喜欢,不爱,觉得累,那也别绑着自己,该怎怎。希望你不管到什时候都让自己过得好,不委屈,因为也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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