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笑起来：“你给它买棉袄
？”
“啊，羽绒马甲，”石凯嫌弃地说，“花不溜丢
。”
潘小卓说：“你要不回去穿个外套再下来呢？你别感冒。”
“麻烦，”石凯说，“感冒
就把它扔。”
潘小卓现在知道石凯也就嘴上瞎说，笑笑说：“那你扔之前提前告诉，去捡。”
石凯：没人陪看，咱俩去吧。
潘小卓：行。
再比如石凯下楼遛狗，穿少冻得哆哆嗦嗦，这也要给小卓打电话。
潘小卓早上看外面挺冷，把厚棉袄都找出来穿，正往宿舍走时候接到石凯电话。
“凯哥？”小卓看到是他发来语音，接起来。
跟石凯变化比起来，潘小卓就稳定多，还是慢半拍，以不变应万变。
比如这天石凯发个电影预告链接过来，说：想看这个。
潘小卓：快上映吧。
石凯：等放假回去你跟去看？
潘小卓先打“好”，又删，想想说：你回来就那几天，挺多事呢，你跟别人看。
石凯让潘小卓睡觉去，潘小卓摸不着头绪，愣在那儿。
石凯等半天他也没再说话，电话里
时间非常安静。
“那挂？”还是潘小卓先稳不住，小声问。
“挂啊。”石凯笑着说。
“啊。”潘小卓呆呆，又过几秒才把通话挂。
“真啊？”石凯笑声，“那找个好日子可真扔，你来吧。”
潘小卓刚开始还在笑，挂电话想会儿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味儿。
就感觉石凯最近奇奇怪怪。潘小卓自己总结下来，觉得石凯这是谈恋爱失败，有点儿受挫。
所以潘小卓每次和他聊天时候都很顺着他，努力给他些人文关怀。没特殊关怀时候
石凯冷得声都打颤，问：“干什
呢？”
潘小卓：“回宿舍路上，你在外面吗？”
石凯：“遛狗。”
潘小卓：“你很冷吗？”
“没穿外套，”石凯跟小卓吐槽，“它还不赶紧，就闻闻闻。它穿着小棉袄倒是不冷，在这儿散步呢。”
石凯：跟谁看啊？
潘小卓：你不是快谈恋爱？看电影不是正好吗？
石凯看到消息时候都笑，回他：还想着这事儿呢？
石凯：快别替操心。
潘小卓：啊……
潘小卓挂电话半天还在那琢磨，先是不明白石凯今晚说都是什意思，后来又想他打电话笑着说话可真好听。每当想到这儿时候觉得自己走神儿，还得再回头琢磨。
本来以为今晚得是个不眠夜，然而室友游戏还没玩完他都已经睡着。
睡前潘小卓想，今天石凯和以往有些不样。
也不知道石凯是打通什关卡，还是开什窍，总之从这天开始真和之前不样。
具体表现在经过这长时间没怎联系之后，石凯又突然开始频繁和小卓发消息，有时甚至还打电话。说话语气和之前也稍有不同，而且经常他说话让潘小卓不知道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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