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静静地看
会儿，然后点个赞收起手机。等到上课前想起这事，又去把赞取消。
如果说潘小卓之前还是猜测，现在石凯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他确实谈恋爱。潘小卓把手机压在书底下，叫学生回来继续上课。
石凯下午去楼下拿文件，顺便帮同事在旁边
店带杯咖啡。在等咖啡时间，石
会儿想以后就别再多联系，就像以前那样，平时不要联系。没谈恋爱时候还好，谈起恋爱万让女朋友知道有个男生喜欢自己男朋友，两个人还经常聊天，这想想都把人烦死。说不打扰就不能说套做套。
潘小卓点开和石凯聊天记录，慢慢往上翻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聊过这
多，记录都直翻不到头。
从去年冬天石凯回北京之后他们俩联系开始多起来，到现在大半年时间，潘小卓回头想想，觉得很奇妙。
像是看他实在喜欢得有点儿根筋，所以就让他和石凯说说话。潘小卓被自己这想法给逗笑，心想如果是这样话那得谢谢，这半年多可真好。
石凯花段时间，把习惯戒。不经常拿着手机和别人发消息，又回到之前忙起来就不太看手机状态。
潘小卓又方又迷茫，不知道为什在这久没联系过后，石凯突然联系他说这个。
是在暗示什吗？
石凯根本想不到在他这短短几句话之后潘小卓琢磨多少东西，脑袋快打结都没想明白，觉得最有可能是石凯要谈恋爱，暗示他别再喜欢。
再联系石凯之前对情感问题讳莫如深，以及上次说说不准过几天就谈恋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潘小卓实在不知道要怎回，不敢问，也不敢乱说话。自己在那儿纠结很久很久，那晚上消息就放着没敢再回。
戒掉个习惯这长时间足够，石凯已经能够确认，他想和潘小卓说话并不只是因为习惯。当不会再下意识去拿手机也还是经常想和他说话，那就没什还不确定。
石凯几乎每天，都能想到潘小卓看他眼神。无论是潘小卓在冬天夜里对他说“平平顺顺，不要失落”时候，还是夏天两人吃饭时潘小卓整个人都很快乐时候。潘小卓在看着人时候，总是专注又认真，整个人都看着你，平静但有温度。
潘小卓下午在给学生上课，学生直打哈欠，潘小卓也被带得困。课间休息时候潘小卓玩会儿手机，竟然看到石凯发条动态，他很少发这些。
石凯发张照片，照片拍是墙上张画，画里是只眼睛。
——想被双眼睛看着。
什事儿都是越想越觉得像。
石凯这段时间状态确实有点像在谈恋爱，旦接受这种设定，潘小卓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可以确定。
那天上午在上风险控制课时候，学霸也难得开小差。
他坐在后排，看着手机屏保发呆。
会儿想石凯如果谈恋爱话，对方会是个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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