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算计?请来御医是哪几位?”
班家人涌进来,御医发现出班家三口以外,还来些班家旁支人,这些人各个凶神恶煞,若不是他们口个福乐郡主小名,他们差点以为班家人是来砸场子。
“岳父、岳母,”容瑕给二老行个礼,不过班家二老现在也没有心思等他行礼。阴氏走到床边摸摸班婳发烫额头,“凶手抓到吗?”
容瑕躬身道:“这个案子,会亲自去审。”
阴氏点点头,用手帕擦去班婳额头上细汗:“你做事,们放心。”
“婳婳……”容瑕冲到床边,看着高热不退,烧得满脸通红班婳流出眼泪,忙抓住她手,大声问道:“婳婳,你哪里不舒服,婳婳?”
“成安侯,”位施完针御医见容瑕这样,有些不忍地开口,“成安侯,郡主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她听不见你声音。”
“郡主现在怎样?”容瑕握紧班婳手,滚烫温度让他内心难以安定,“之前你们不是说,毒药量不大,不会有性命之忧吗?”
“按理本是如此,只是郡主吐这多血,又开始发高热,这些情况确实有些凶险,”御医见成安侯沉着脸没有说话,又小心翼翼道,“您放心,下官等定全力救治。”
容瑕沉默地点头:“有劳。”
道路尽头是无数坟墓,坟墓上没有杂草,也没有墓碑,每座都冷冰冰地立在那,让人汗毛直立。
班婳停下脚步,忽然想起曾经做梦,那些在镇压军刀下亡魂,他们有些是真悍匪,但是更多却是被逼上绝路灾民。她闭上眼,想要从这块地上穿行而过。
她听到小孩子哭声,女人哀嚎,男人怒吼。咬紧腮帮子,她不敢回头,也不敢回应那些叫她名字人。祖父曾给她讲过,在墓地中若是有人叫她,定不能回头,也不能应。
“婳婳,”个穿着青袍,身材魁梧老者笑眯眯站在前方,“你来这里做什,还不跟回去。”
祖父?
容瑕又给阴氏行个深深地揖礼,没有再言。
“早知道会出这种事,就该去御田,”班淮又是后悔,又
他转头替班婳试去脸上泪。
御医见他失魂落魄地模样,无奈地在心底摇头,正准备说话,个小厮匆匆跑进来。
“侯、侯爷,静亭公、静亭公夫人以及世子来,”小厮喘着粗气给容瑕行个礼,“静亭公等不及通报,已经赶过来。”
“知道。”容瑕话音刚落,班淮声音便传进来。
“婳婳怎样?”
班婳愣愣地看着眼前老者,想要开口叫住他。
不、不对。
祖父临终前受惊病痛折磨,瘦得不成人形,可是他为祖母支撑天又天,直到再也坚持不下去以后,才拉着她手说,要她好好陪着祖母。
祖母……
班婳眼中泪终于落下来,她对不起祖父,她没有好好陪着祖母,也没有好好保护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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