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将他醉态迷蒙模样看在眼中,捉过他手腕,轻轻摩挲下他那道疤:“知远,跟你说几句话。”
“不想听,”宁知远打断他,“喝醉,你说也许过后又不记得,或者说又不算数,还是过后再说吧。”
岑致森无奈:“那等你明天酒醒再说。”
宁知远低声笑:“随便你。”
岑致森被他这样笑得心痒,想起他刚才说那句“难以得到东西总是更让人垂涎”,上前步,揽过宁知远背将人拉近,侧头,吻上他唇。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岑致森问。
刚品酒会上食物全是火腿、奶酪、面包这些冷餐,他们都没吃多少。
宁知远没什胃口,仰头看夜空:“颗星星也没有。”
“天气不好,”岑致森说,“没下雨就不错。”
“岑致森,”宁知远目光落回他,“好像有些喝醉。”
答案人。
品酒会最后,他得到秦先生送酒,竟然是瓶二零零九年勒桦慕西尼。
宁知远乐道:“秦先生果然很大方,这名贵酒说送就送。”
岑致森跟他说恭喜,他笑容愉悦,起身时,贴近岑致森身边说:“哥,这酒下次你陪喝吧。”
岑致森提醒他:“不是跟别人喝过?”
宁知远眼睫垂下,安静看着面前专注亲吻自己人。
他选择顺从自己本能欲望,启开唇,任由岑致森舌抵进来。
岑致森:“几杯葡萄酒也会醉?”
“不知道,”宁知远想想说,“以前不会,跟你起喝酒似乎特别容易醉,可能个人时候必须得保持清醒吧。”
“跟在起时可以醉吗?”岑致森问他。
宁知远:“跟你在起醉不是更好,醉就什都不用想。”
他可能确实醉,看着眼前和自己说话岑致森,想到他对自己那些心思,莫名地心口发热。
“不样,”宁知远依旧是贴着他姿势,像只想说给他听,“这瓶酒是,别人愿意跟分享,但只想跟你分享。”
岑致森抬手拍拍他后背:“嗯。”
品酒会结束,其他宾客陆续离开,唯独他俩留下来,那位秦先生邀请他们在这山庄里住晚,明天还可以去附近地方逛逛。
住处是这山庄里处独栋小别墅,二楼房间露台出去,外头还有个不大瀑布,景致很好。
宁知远站在露台上看片刻夜景,岑致森出来提醒他去洗个澡,宁知远回过身,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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