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抬起手在他腰上捏把:“你想玩?”
“还是别吧,”宁知远摇头,分明是有意撩拨又不打算付诸实际行动,“毕竟是在别人地盘上,还是收敛点。”
“知远。”
“嗯?”
“不想就别说这些有没。”
“那边是不是片树林?”他问。
岑致森瞥眼:“好像是。”
宁知远提议想去那头走走,岑致森看看时间还早,那些过烫情绪也需要冷却,同意:“走吧。”
他们自露台这边户外楼梯下去,过座石桥,便到对岸,泉水分出支溪流,流进树林里。
沿着泠泠溪水走进林间深处,月影倾洒路。
亲吻触感格外清晰,先是舌尖地碰撞、勾绕,像是某种试探,也像有意放慢节奏,好更多更久地品味这个吻。
唇齿间还留有酒香气息,或许先前盯着宁知远被酒色浸染唇时,岑致森就已经想这做,想要汲取,想要占有。
宁知远只感觉自己舌被吮吻得发麻,失去知觉,呼吸逐渐粗重时,岑致森才开始扫荡他口腔,从上颚扫到舌下,遍遍地反复舔.弄、摩擦,不放过任何处。
不是前戏,不是游戏,也不是做给别人看出戏,单纯个吻,格外让人迷醉。
酒精作用让宁知远逐渐晕眩,唯有在和岑致森接吻时,他是被攫取那方,这种感觉却并不耐,甚至轻易就能上瘾。
宁知远继续在他耳边笑,笑阵又竖起根手指到唇边,示意岑致森噤声:“有人。”
前边不远处是坐落于这山林间品酒室,四面窗户敞开着,他们先前过来时还经过那里,从刚才起宁知远便注意到,那位秦先生和他管家起进去里头,品酒、交谈、对视笑,然后接吻。
岑致森回头瞥眼,不怎感兴趣,收回视线,依旧靠着树干,只手揽着身前贴
宁知远双手插着兜,姿态散漫,甚至心不在焉。
到林间深处时,岑致森有些累,停步倚着身旁树干,攥过他胳膊:“别走,歇会儿吧。”
宁知远侧身靠过去,贴他耳边问:“哥,你知道刚路过来在想什吗?”
岑致森懒懒抬眼:“想什?”
“这地方夜黑风高,环境、气氛都很不错,是不是很适合打野战?”宁知远边笑边说。
亲吻逐渐变得迷乱,交换呼吸、唾液和其他,宁知远抬起手勾过岑致森颈,再地将人拉近,想要得到更多。
岑致森双手游走在他背和腰上,扯出他衬衣下摆钻进去,放肆地揉按,力道大得要将人揉碎般。
亲吻得愈发失控时,宁知远忽地笑,舔着双唇间牵扯出黏腻唾液,稍稍退开身:“哥,你这样犯规。”
“你真喝醉?”岑致森碰碰他额头,感知着他身体热度,似乎有些怀疑。
“不知道,也许吧。”宁知远视线偏开,越过他肩膀落向前方,瀑布水流声不断,于下方汇成个冷泉,流向前边峡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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